就幫我儲存吧。”
雲夕神情肅穆地接過手鐲。
紅姑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旋即轉身對其他人說道:“從今往後,杜雲夕便是白衣教的大長老。”
雲夕怔了怔,卻還是沒有拒絕這個任事。反正楚息元現在也已經知道她和白衣教的關係,她就算不當白衣教的長老似乎也沒有差別。她心中知曉,紅姑是擔心朵朵一個人沒法完全做好這工作,所以才需要雲夕來幫助。
想到紅姑以命掙出了這樣一個局面,拒絕的話語在喉嚨滾了一圈,被她嚥了下去,最後只是淡淡吐出一個字,“好。”反正她現在做的事同長老似乎沒有什麼差別了。
等等,說到長老,總感覺是那種年紀大了的人啊。
雲夕心中不由惆悵了起來。
等儀式結束後,紅姑看向朵朵,眸光溫和,“朵朵送我回房間吧。”
朵朵點點頭,一個時辰後,才從紅姑房間中出來,她的眼睛因為哭過一場的緣故有些紅腫。雲夕卻敏感地察覺到朵朵的氣息似乎有些不對,內力似乎宏厚了的樣子。
……咦?
她心中有個猜測閃過,捏住朵朵的手腕,一探查,果真發現朵朵至少多了二十年的功力。
朵朵抽了抽鼻子,輕聲說道:“教主將她剩餘的功力都傳給我了。”單單輪內力的話,朵朵已經不比雲夕差……畢竟多了二十年的內力。不過武功還是稍有不如。
不過以朵朵現在的實力,要護住白衣教綽綽有餘。
雲夕點點頭,拉著她的手,幫她舒展體內湧動的內力,“回去後,好好調整一下。”就算紅姑把內力傳送給她了,若是沒好好梳理一番的話,也沒法全部化為己用。
朵朵重重地點頭。
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徹底將全部的內力梳理好。
雲夕次日醒來後,穆彤彤紅著眼說道:“教主仙逝了。”
雲夕怔了怔,感覺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距離她遠去。
她嘆了口氣,聲音有著惋惜和淡淡的傷感。
……
紅姑的遺體按照她的意思,直接活化。這時代的人一向講究屍體完整,紅姑倒好,不走尋常路地直接火化。她只吩咐將她的骨灰同她家小姐張雪鳶一起埋葬。
這是紅姑的意願,雲夕自然會遵照。她不忘將紅姑的死訊傳達給楚息元。
之後朵朵花了幾天的時間,做了交接工作,比如得將白衣教所有的宗卷都得過目一遍。她在杜家的時候,每日都得陪著自己的奶奶李於氏,自然沒法在她眼皮底下做這些事。朵朵只好以陪伴雲夕作為理由,直接呆在雲府中處理這些。
雲瑤也過來雲府幫朵朵的忙,順便再寫寫小說。
雖然她同紅姑將那兩個天災告訴了楚息元,不過雲夕的生活卻沒有太多的改變。楚息元顯然沒打算立刻將這個訊息公佈出去,若不是手中握有萬事屋作為勢力,雲夕還不知道楚息元私下行動不少。
比如將糧食透過別的渠道,悄然運往每個受災的區域。雲夕懷疑那些地方應該也橋悄然建造了糧倉。市面上的糧食也被他緩慢收購。
雲夕刻意理解他的想法,若是這時候放出訊息的話,只怕不少想發災害錢的有錢人會拼了命收購糧食,囤積物資,等到那時候再高價賣出。
另一方面,鄧長明開的那家百味齋也暫時歇業,說是要重修裝修,等兩個月後再重新開張。說起來,鄧長明這百味齋因為囊括了不少奇珍異寶的緣故,生意紅紅火火。這休息兩個月,最少也損失了幾萬兩銀子。
雲夕心中卻猜測著,鄧長明只怕是被楚息元派去收購物資了。
雲深在這方面也沒有隱瞞她,“鄧長明這回是去北魏。北魏今年風調雨順,糧食豐盈。”
雲夕點點頭,這的確不失為好法子。她則是安排田裡種植一些抗寒的植物。
不僅是鄧長明,戴燕翎的丈夫溫梓然和文晏回同樣被派了出去,只是這兩人是被派去草原,想來應該是讓他們私下多收購一些羊毛和保暖的皮毛。
雲夕想起草原也是雪災的受難區域,心中一動,不知道楚息元是否會告訴草荒皇帝這件事。大楚同草原一向守望相助,若是草原受災嚴重,國力削減,這對大楚來說,可不算是好事。
更別提這也是給草原人情的好機會。
這種政治上的事情雲夕其實不是那麼關注,她只關心草原那些普通老百姓。
雲深將她的心思看在眼中,安撫她道:“放心,這也是文晏回這趟出使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