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法子十分費內力,雲瑤也就是偶爾行之。
雲夕知道這丫頭是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她正要開口說什麼,卻忽的感覺到了一道不友好的目光。雲夕側過頭,恰好看到何建陰沉著臉看向她們這邊。
說起來神鋒隊原本就是奔著總冠軍而來的,誰知道卻被陸翊染等人剃了光頭,一點所謂的顏面都不留。就算“獨孤求敗”隊裡的妹子每個都貌美如花,只怕何建他們也要恨死雲瑤她們了。
雲夕的心忽的微微一動,拉了拉雲瑤的手,壓低聲音說道:“下一場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擔心對方不擇手段。”
雲瑤點點頭,表示聽進去了。
雲夕的預感在下一場很快就成為了現實。
砰地一聲,一個少年摔在地上,一臉痛苦地皺著眉頭,“你,你搶球就搶球,怎麼能夠踢我?”
雲瑤的隊友許悠悠原本是對著球踢的,只是她還沒將球給踢出去,神鋒隊的人便直接摔在了地上。許悠悠一張圓圓的蘋果臉上滿是震驚,一臉的委屈,“我根本沒碰到他!”
儘管如此,裁判還是將許悠悠給判了下去。
雲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自然是相信許悠悠的,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假摔。沒想到對方為了贏,還真是不擇手段啊,都無師自通假摔的本事。
她冷冷看著那少年在許悠悠被罰下去以後,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的腳,然後站了起來,露出有些靦腆的笑容,“我覺得我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雲夕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恥。
許悠悠被罰下以後,十分委屈地走到雲夕的身邊,這個小姑娘眼眶都已經紅了,說道:“我沒有踢他的。”
許悠悠是陸翊染姑姑的女兒,也就是她的表妹。
雲夕揉了揉小姑娘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踢的是球,對方假摔而已。”她神色冰冷了幾分,“用這種坑蒙拐騙的法子,對方走不遠的。”
許悠悠聽到有人相信自己,總算不那麼難過了。在難過以後,她心中轉而被怒火給充滿,“對方真是太不要臉了。”
許悠悠被罰下以後,她們這一隊就少了一個人,防守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舉足若輕。
雲夕眸光閃過一絲的冷意,“他們若是用這個法子對付雲瑤和朵朵的話,肯定會吃虧的。”
以雲瑤的性子,只會讓他們由假摔變成真摔。
對方似乎是嚐到了這個甜頭,又用這個法子成功罰下了隊伍中另一個女孩子。
陸翊染的身上都翻滾著一圈的殺氣,若是她手頭有一個劍的話,只怕就要直接對著這些無恥的人砍過去,雲瑤和朵朵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達成了某個決定。
等到對方故技重施,打算將這一招再用到朵朵身上的時候。
忽的三道殺豬般的聲音響起,神鋒隊三個少年都倒在地上,抱著腿在那邊喊疼。
朵朵眼睛充滿了眼淚,一臉的楚楚可憐,“我沒有撞他們,我一個人也撞不了他們三個人啊。”
其他三人依舊抱著腳在那邊哀嚎著,兩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得不承認,朵朵的樣子那叫一個具有欺騙性,讓眾人的心不自覺偏向了她。陸翊染更是冷笑道:“你們繼續摔!繼續陷害!我看你們能不能摔到把我們所有人都罰下場。”
她這話直接挑明對方就是故意裝模作樣的。搭配上隊伍中先前被用這種法子罰下來的兩人,不得不承認的確十分具有可信度。
幾個裁判也皺起眉頭,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了還躺在地上的三人,交換了一下意見以後,決定先檢查一下再說。
“還請幾位少爺將解開一下鞋子,我們也好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被踢到了。”
那三個少爺信心滿滿地脫下了鞋子。他們那時候的確感覺到了腳裸傳來的鑽心疼痛,而且那股的疼意還帶著一股寒意。
只是當他們脫下鞋後,露在人前的卻是光潔無半點傷痕淤青的腳裸。
幾個裁判頓時感覺自己先前是被愚弄了,連點淤青都沒有,居然還哀嚎成這樣,這不是故意在矇騙大家嗎?他們的臉色頓時鐵青了。
三個少爺也傻眼了,連忙辯解道:“我們剛剛是真的感覺到自己腳被狠狠踹了。”
“是啊,疼死我們了。到現在還在疼呢。”
其中一個身著藍衣的裁判直接冷笑道:“是啊,一點磕碰的痕跡都沒有,你們還好意思說人家小姑娘撞你們!你看看,那麼纖弱的女孩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