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總不能每次都麻煩姑娘你親自給我們打武器吧?現在萬事屋的人越來越多,我最少也得讓他們人手都有一把趁手的。”
至於他自己使用的便是雲夕親手打的,平日珍惜到不行。
雲夕想了想,也是有道理。
直接說道:“你再去尋幾個信得過的,或者是在這方面有些天賦的人,我到時候將過程教給你們,你們再親自看著我打,好好學習一下。”
她到時候也想給京城那十個丫鬟人手打造一把。嗯,只是這項工作在鳳凰縣是完不成的,索性在京城中也弄一個鐵鋪好了。若是心情不好,也可以去打一把劍,順便發洩一下情緒。
打鐵是個力氣活,她力氣大,正好適合用來發洩。
打造出來的劍,就直接放江湖上賣好了,一把最少也能賣個一千兩。
比如雲深就曾經說過,她手頭所使用的這匕首,放外面,就算賣一萬兩也有許多人搶著要。
這樣一想,雲夕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白白浪費了這麼一項賺錢的好本事啊!
那可是好多銀錢呢……
賴三可不知道她糾結的心情,在那邊開開心心地準備點名隨她過去。
幾人等用過午飯以後,便出發前往大青山,因為坐著馬車的緣故,還挺快的。雲夕不忘讓青鴿給白衣教送一份信,提醒紅姑有事找她的話,記得先定下時間,她這幾日可能都不會在家裡。
……
鐵鋪門口的那棵梅花開得正豔,那純粹的紅色讓賴三他們暗暗稱奇。雲夕擅花草這是整個大楚都知道的,所以他們就算看到了這江湖其他人見之色變的血梅,在感慨了一回後,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這鐵鋪雲夕至少有一年沒來了,裡面的灰那叫一個多啊。
賴三帶來的手下十分伶俐地進去將屋子打掃了。
雲夕則乾脆在屋外欣賞著梅花,等他們打掃後,才進去。
當她開始打的時候,便全身心投入了其中,其他的人則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儘管這過程十分無趣,他們也不曾想過要離開。他們心中清楚:這可是老大為他們爭取過來的福利,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
許多所謂的大師對於自己的技藝都是小心翼翼地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給偷學了去。他們今日能有這樣的機會,已經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了,需要好好珍惜。
一想到日後能夠使用自己打造的寶劍,好幾個人的表情都盪漾了起來。至於打造不出來這種可能性,根本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之內。
程洲的這把劍,花了雲夕五天五夜的時間才完成。等完成後,就連體力好的她,都感到到了淡淡的疲倦。
當寶劍出爐後,她將劍丟給程洲,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去休息一下。”
程洲愛不釋手地看著劍,用盡了極大的毅力將目光從劍上挪開,當目光觸及雲夕眼下淡淡的青色,忍不住擔憂道:“雲夕姐姐,你沒事吧?”
雲夕滿意地點頭:還算這小子有良心,知道關心她有沒有事。
她淡淡一笑,“沒事,就是困了點,我睡一覺就好。”
然後直接進屋去休息。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別想吵醒她!
這一覺,直接從早上睡到了天黑,可謂是酣暢淋漓,全身舒暢。
等雲夕睡飽了,自動清醒過來的時候,忽的感覺到了一道陰影向她籠罩了下來。
雲夕下意識地拔劍,只是那人似乎極其瞭解她的武功路數,一個擋手便按住了她的劍,另一隻手製住了她的另一隻手,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她整個人包圍著。
“雲深?”她聲音因為剛睡醒的緣故,有些喑啞,帶著不經意的誘惑。
雲深的頭髮落在雲夕的脖子上,有點癢。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問題,他幽深的眸子似乎染上了一縷的藍色,平添了幾分邪魅之意。
“醒了。”雲深的聲音平靜,不知為何,雲夕卻感覺到有電流從脊樑的下端往上竄,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
她想要坐起,偏偏雲深的腳就正好壓在她膝蓋上,這種時候,她起得來才有鬼呢。
她嘆了口氣,說道:“你先鬆開我吧。你怎麼突然來了?”
等目光落在他下巴冒出的淡淡青色胡茬,雲夕不由一怔。她所認識的雲深,自戀、有潔癖、對於自己的儀容十分注重,鮮少有如此不講究的時候。這也意味著,他這些天根本顧不上收拾自己。
能讓他連儀表都沒心思整理,那就意味著是十分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