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這兩種食物從鳳凰縣傳到了別的地方,再成輻射狀傳到了整個大周,成為了風靡大周的新吃食。
杜家也擺了至少十張酒席,慶祝這件事。雲夕當時很給面子地穿了一回縣君的朝服,也算是讓大家開開眼界,看看縣君又是什麼樣子的。
而云深在杜家住了幾天後,被他煩不勝煩的雲夕將他趕回去……雖然也就是在隔壁而已。但是作為孟珩的他至少言行上會收斂不少。
每次看著孟珩溫和地同杜周氏說話的樣子,她就牙疼——這人的演技真是絕了。
在她被冊封為縣君後,整個鳳凰縣,最後悔的便是杜張氏和餘家了。
就算雲夕再有出息,也和杜張氏沒有半點的關係,斷絕關係的文書,雲夕還收的好好的呢。
一想到自己失去了一個縣君孫女,杜張氏忍不住又把被和離的杜洪氏給翻來覆去罵好多遍。在她眼裡,她當初都是被那狠毒的杜洪氏給矇蔽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上趕著討好大房,修補關係,將來多少也能沾點光。
至於餘家,在餘浩被杜雲月戴了綠帽子後,因為不堪城裡那些指指點點的,每日和他娘都躲在家裡。他更是沒有了唸書的心情,或者說現在餘家只有一座宅子,也供不出他讀書的費用。他整日除了做些抄寫工作貼補家用,其餘都在用酒麻醉自己。
雲夕被冊封后,原本被人淡忘了的餘家又被拉出來說了一通。大家紛紛嘲笑他們這是有眼無珠。
餘老孃也只敢在家裡偷偷罵皇帝不長眼,居然冊封雲夕這賤人讓她抖起來,在外頭可不敢流露出半點的不滿。
……
在這時代,女子及笄就是成年的象徵。不少的女子這時候要麼定親了,要麼開始相看親事了。
剛及笄的雲夕自然是不少人媒人眼中的香餑餑。
他們一比劃,發現家產至少有十二萬、又是縣君的雲夕,整個鳳凰縣還真找不出什麼人可以匹配。說親這種活,若不是兩家門當戶對的話,那可是很容易結仇的。加上雲夕鳳凰縣的人都是清楚的,別看她溫溫柔柔看起來好欺負的樣子,敢欺負她的人,基本都沒落得什麼好下場。她們也不願去觸這位杜縣君的黴頭,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氣來選人。
這些媒人篩選了半天后,十分鬱悶地發現,她們居然沒有用武之地了。除非是去找州府那些富家公子官家少爺們……但是她們的範圍也就是在鳳凰縣,州府還真有些鞭長莫及,最後只能怏怏不樂地放棄了。
歸根到底,還是鳳凰縣的男子太不行了。
與之相對的,雲夕也進入了州府媒人的視野之中。也有不少人家、比如說先前來過杜家的沈家在雲夕成為縣君後,對這門親事就越發趨之若鶩了。
這下,她不再覺得雲夕身份配不上兒子,還有些急迫:生怕雲夕被人給搶先下手了。
州府懷抱著這樣念頭的人可不少,導致不少媒婆辛苦坐車來到鳳凰縣,登杜家的門。
讓杜周氏驚訝的是,這些天上門的不僅是州府的媒人,甚至還有來自丹州的。
雖說一女百家求的確是很讓她驕傲,可是她對於這些人家,其實心中都不是很滿意。
杜周氏並非傻瓜。這些趨之若鶩的人,先前一個個都沉默如雞,如今卻這樣積極,說到底就是衝著雲夕的身份來的。她又怎麼可能將侄女嫁入這樣趨炎附勢的人家裡。
另一方面,雲夕本身是很有主見的人。婚姻之事,若是沒有得到她本人認可,那定是不可以的。
雲夕也同她分析過,來自丹州的那些人,不少都是鹽商,雖然比不過原先的鄧家,但也有近百萬的家財。這些人不過是因為聽說雲夕拿出比煎煮法更好的製鹽法子,忍不住擔心起自家的未來,這才想要求娶雲夕,給他們家添保險。更有甚者,說不定還想著從雲夕手中拿到方子好私下賺錢呢。
杜周氏這樣的好脾氣都生氣了,私下氣悶了一回。
對於那些媒人她則是直接說了,她自己覺得好,不算數,除非雲夕本人自己願意。
那些媒人自然也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家人沒有什麼禮數。婚姻之事,不就是長輩覺得可以就沒問題了嗎?她們倒是想要找雲夕,多說點別家公子的好話,一找……卻發現壓根找不到人。
再一問杜周氏,杜周氏只是笑著說,雲夕這些日子大概是去準備分店的事情了吧。她心中清楚雲夕是進山去躲清靜去了,卻只幫雲夕遮掩著。她也不願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像商品一樣被人評頭論足的。
雲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