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道:“不過朵朵也在意。她覺得生下孩子以後就完成她的任務了,能夠應付長輩。”
聽雲瑤這意思,明左亭想徹底攻略朵朵還有的忙呢。朵朵明擺著就是將他當做生意合夥人而已。
雲瑤說到一件事,忍不住樂了,“姐姐你不知道,逗死我了。朵朵原本想著自己和明左亭成親,又不和他同床共枕,很是委屈了他一個大男人。於是便想著給明左亭找個妾室服侍他,結果她婆婆明夫人知道了,反而將明左亭給叫過去訓斥了一頓,說他有了朵朵這樣好的妻子都不滿足,還想著納妾,差點動了家法。還對朵朵說了,下回若是有這事,直接同她說一下,她一定幫她教訓明左亭。”
雲夕也撐不住笑了。
明左亭真不是一般的冤枉啊。不過明夫人原本就是江湖女子出身,自然看不慣三妻四妾這一套。朵朵本身更傾向於江湖女子,明夫人同她十分有共同話題,也十分喜歡她這個兒媳婦,這也是朵朵的幸運了。自古以來,婆媳便是一個大問題。更有許多婆婆看見兒子和兒媳婦蜜裡調油,反而看不順眼,非要往裡面插一腳。像明夫人這樣明理的婆婆已經是十分罕見了。
“後來明左亭便說了,他娘若是動起手來,他在不敢還手的情況下,最後肯定得在床上躺個一兩個月。就算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朵朵也不能給他安排妾室。”
雲夕嘴角抽了抽,揉了揉太陽穴,她莫名地有點同情起了明左亭。
雲瑤又和她說了一些京城最近的八卦。
比如五皇子楚燁今年十五,他正妻的位置尚未確定,皇帝楚息元也在為他相看合適的妻子。京城中不少想嫁入皇家的姑娘都卯足了勁頭顯擺自己。
雲瑤說道:“幸虧玉蓉親事定了,不然肯定有人會打她的主意。”
玉蓉身份雖然當不了正妃,但因為有云夕這個姐姐,加上同她關係親密的雲瑤、朵朵都嫁的很好,看在這一層層關係上,也難怪雲瑤會有這樣的說法。
雲夕說道:“反正咱們家的姑娘是不能當妾室的。”
雲瑤贊同道:“我也不懂她們,好好的正妻不當,非要當妾室。”
“最近這段時間為了這五皇子妃位,倒也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先前正奉大夫的孫女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掉下了水池,差點被毀了名節呢。”
“還有那龍骨,據聞定遠將軍之女陳波飛恰好回來京城途中垂釣時,將這龍骨給釣了上來。”
“陳波飛?這名字倒像是個男孩。”
雲瑤點頭,“這陳小姐在陳家十分受寵,自幼便是充作男子教養的,名字也是跟著家裡的兄弟取的。”
雲夕道:“可見陳家也是個疼女兒的。”
陳家先前都駐紮在曾州那邊,直到今年定遠將軍因為腰部受傷的緣故這才退了下來,舉家入京。定遠將軍是保皇黨,對楚息元忠心耿耿,楚息元也因此冊封了他一個伯的爵位,那位陳波飛小姐更是被封為了鄉君。
雲瑤同雲夕說的基本都是這個月發生的事情,更早以前的都有人寫信告訴雲夕,也不需要她多說什麼。
雲夕聽雲瑤八卦得差不多後,便回屋裡休息去了。
……
另一邊,馮氏等人用過膳以後,由雲府的下人領著帶到客房中。雲夕特地她們每個人身邊都放了一個丫鬟,她嘴上只是說道:“若是有什麼要吩咐的事情,直接使喚這些丫鬟便可。”
事實上,不過是讓丫鬟幫忙監視罷了。她派遣過去的幾個丫鬟皆是雲府的老人,自然不會輕而易舉被一點小恩小惠給收買了過去。
馮家的女眷全都被安頓在同一個院子之中,一進屋子,馮氏便將其他人打發走,語氣帶著幾分的嚴厲,“你這孩子,我都說過要同雲夫人好好相處,你卻上趕著得罪她。你知不知道,她隨便一句話,你爹的官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馮冬華雖有些後怕,卻還是逞強道:“我只是見不慣她們將馮冬香一個破落戶當成寶一樣。”
以前的她對馮冬香想罵就罵,想欺負就欺負,現在卻得諂媚地討好她,這種心理落差感不是一般的大。
馮氏都有些後悔將女兒給帶過來了。她原本只是想讓女兒過來增加一下見識的,誰知道兩個侄女挺省心的,反而是從小就讓她驕傲的女兒頻繁出現么蛾子。
馮氏冷笑道:“人家背靠國公府這棵大樹都算破落戶的話,那我們家算什麼?若不是因為冬香,我們別國公府的門都進不來。你不懂,就連馮冬香的未婚夫,不用十年官位就能超過你爹,日後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