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竹慢半拍的眨眨眼。然後鎮定的抽回手,認真道:“賴床是不對的。都辰時了,我們起床吧。”臭流氓,最近早上發情的機率越來越大了。再這麼下去,她一定會被榨乾的!!!
葉拓眸光加深,抬著李青竹的小臉狠狠親了下去。期間還不忘將人拉進懷裡揉搓一頓。
李青竹眼睛大睜,所有的抗議、嬌吟都被某人給吞進肚子裡了。等到被葉拓放開之後。她早就氣喘吁吁,嬌弱的軟成一團趴在葉拓懷裡了。
葉拓卻還是不放過她,硬是拽著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硬物上,逼著李青竹好好拔了一回蘿蔔才罷休。
一刻鐘後,李青竹甩甩自己痠軟的手掌,得意地看著面色發黑的葉拓。叫囂道:“怎麼,你以為本郡還治不了個你?!”不就是堅挺持久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本郡紅舌輕舔,白兔一挺,小腰一扭。再軟軟的喊聲“夫君”,還不是就讓你完事兒了……
兩人收拾完畢,又在木屋旁邊新建的小廚房裡用了早餐,這才挽著手往之前住的地方而去。那裡,不光葉小包子正翹首企盼著他們,第一次充當面試官的越玄,也很著急的等待著李青竹夫婦的到來。
回頭瞅了瞅心不在焉啃堅果的葉睿,越玄捏捏他的小臉,嗤笑道:“我說小子,你都啟蒙入學了,怎麼還這麼黏著青竹?怪不得一身的奶味兒呢,原來根本就是個離不了孃的奶娃娃!”
葉睿慢慢嚥下嘴裡的乾果,一雙閃亮亮的星星眼直直地看著越玄,認真道:“玄舅舅,你是嫉妒我有孃親可以抱嗎?”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越玄,點頭道,“畢竟你都這麼大了,皇后娘娘抱不動你了呢。而且我聽說,玄舅舅你小時候過得可不好了,皇后娘娘都不喜歡抱你。雖然孃親人很好,但是寶寶也不能借給你抱。畢竟,孃親不光是寶寶的,也是爹爹的……”
越玄暴躁了!
你說你一個奶娃娃憑什麼用憐憫同情的眼光看著本王?本王身為皇后嫡子,一點兒都不可憐好嗎?!還有,本王的母后不是不想抱本王,而是因為後宮的規矩在那兒擺著呢。更何況,他的母后比起日理萬機的父皇,日子過得一樣不清閒好麼?!
李青竹一進來,就有一個小糰子衝進她懷裡。伸手將葉睿抱起來,李青竹親親他的小臉,笑問道:“寶寶昨晚睡得好麼?睡前有沒有噓噓,晚上有沒有踢被子……”
母子倆一問一答,看起來溫馨極了。
越玄見了,心裡卻漸漸有些不是滋味兒。他抬抬眼皮,酸溜溜的道:“他一個奶孩子能知道什麼?還不都是丫頭伺候的好?問他,你還不如問我呢。”起碼他是住在這小子的隔壁,仗著耳力過人什麼都聽得很清楚。
李青竹無語,疑惑地看向葉拓,無聲詢問道:“這貨是怎麼了?”
葉拓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愛咋地咋地,估計是又犯病了。阿玄這癔症是越來越重了,得看大夫了……”
李青竹嘟嘴,“夫君,你表達的太多,人家翻譯不過來怎麼辦?嗚嗚嗚,好傷心……”
好了。兩人眼神交流完畢。
看看沙漏,已是將近巳時了。
李青竹在椅子上坐下,伸手捏著一顆葡萄扔進嘴裡,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面試是不是已經開始了?現在什麼情況,阿玄你知道嗎?給我說說。”
越玄臉上的表情立時嚴肅起來,他不自覺地挺直腰板,說道:“辰時三刻,山腳下的小涼棚就擠滿人了。我們擺的桌子倒還夠用,只不過筆墨什麼的有些不夠,不過倒也能湊合。”
李青竹點點頭,問道:“怎麼樣,場面混亂嗎?有沒有趁機搗亂的?若是有,不用客氣。直接綁了壓上山。別的不管,先扔進工地幹幾天活兒再說。要知道咱們的工程進度雖然很快,但是銀子花的也不少。來一個苦力,一天就能省不少銀子……”
越玄愣了愣,尷尬地看著李青竹。乾巴巴的道:“可、可是,那種人我已經綁了讓人扔出去了呀!”
李青竹鄙視的看著越玄,一顆葡萄狠狠砸上他的腦門,氣憤道:“你怎麼這麼不會過日子?苦力,哦不,是人才,那可就是銀子啊。把銀子都到處扔。你還真夠有財大氣粗的!”
頓了頓,她對著身後的丫頭道:“去外面找個侍衛到山下報信兒,把三殿下扔出去的人再給本郡撿回來,然後扛上山,擱工地放著。再到韓大人那裡登記,給領幾套衣服。今天就開始跟著泥瓦匠們幹活吧。砌牆不行,搬磚還是可以的……”
越玄佩服的看著李青竹,讚歎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