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得燦然,嘉宜心情大好,那因為想起傅以桓帶來的壞心情也不見了。
她湊近一些,在他潤澤的唇上一吻,接著兩人氣息相接,纏|綿地吻了起來。
因為是新婚夫妻,而且是嘉宜頭一次主動,薛雲霖很快就情熱,向嘉宜求歡。
嘉宜沒有拒絕他,只是跟他說在這裡不合適,於是薛雲霖便下了炕,擁著嘉宜到西邊兩人的臥房裡去……
一番顛雲覆雨之後,嘉宜和薛雲霖兩人躺在枕上喘息,薛雲霖問嘉宜感覺如何,嘉宜說很好,她忍不住笑著問薛雲霖:“霖郎,怎麼你每次都要問我好不好呢?”
薛雲霖側身用一手撐頭,低聲笑著說:“魚水相歡,你是水,我是魚,你不歡,我就不暢,在夫妻交歡這種事情上,我想你滿意。”
嘉宜很喜歡薛雲霖如此體貼,照顧她的感受,這說明他是個體貼溫柔的丈夫,不像很多男人那樣大男子主義,只顧著自己享受,完全不顧妻子的感受。
嘉宜抬起一隻手在他的胸|脯上畫圈兒,也問他:“那就覺著我好不好呢?”
薛雲霖低頭,視線在嘉宜白膩的酥|胸|前流淌,眸色幽暗,他啞聲說:“非常好……今兒我在外面聽李宗師講心學體會,竟然想到了你……讓我分神了,以至於李宗師問我的話,我都答不上來,鬧了笑話。”
提到什麼李宗師,嘉宜來了興趣,問薛雲霖:“霖郎,你跟我說一說那個李宗師都講了些什麼,我想聽一聽。”
“這個呀……你能聽懂嗎?”薛雲霖眉頭一挑問嘉宜,不是他小看嘉宜,而是像“心學”這種玄妙的學問,他不認為嘉宜這個沒讀過多少書的女子能聽得懂。
嘉宜嘟嘴:“你小看我了。雖然我八歲以後才回侯府,才開始去顧家的家學裡面讀書,可是我這也讀了六七年書,看得書也不少,心學聽過一些,是不是主要講知行合一,格物致知的?”
薛雲霖“啊呀”一聲,睜大了眼,上下掃了嘉宜兩眼,驚道:“沒想到你竟然還知道心學的要義,好吧,既然你也算是入了門了,我就給你講一講李宗師講的這個他個人的心學體會。”
接下來薛雲霖果然詳細地把他聽的那李宗師說的心學釋義說給嘉宜聽。
嘉宜聽完了便說:“按照你說的,你是不是覺得也要學以致用,然後出仕做官,為天下百姓造福,為朝廷分憂呢?”
薛雲霖點頭:“那當然,所以,這些年來我不但要在科舉上努力有所建樹,我還學了算學,醫學等,閒暇也會跟著朋友們一起去騎射,我可不想做什麼都不懂,就知道八股文章的書生。”
“喲,我還不知道,原來霖郎還是個文武全才呢?那麼,這一位全才,你打算以後幾年如何大展拳腳呢?就我所知的,像你這頭名狀元直接就是進了翰林院,過兩三年不是繼續在翰林院做學問,就是去觀政,然後嘛,要不進太子詹事府,輔導太子,要不就是去做六科給事中。總之,在京城裡混,我想皇帝是不大會把你外放的。”
“這正是我發愁的地方,我真得想帶著你去外地上任,做個地方官,瞭解民生疾苦,為百姓做一些實事。聖上要是不放人,我就得呆在這京城裡面了。”
“你不要想得那麼遠,先在翰林院呆幾年,熟悉下這京官是怎麼辦事的再說吧,你有那樣的雄心,機緣巧合,說不定就可以外放的,在哪裡也是鍛鍊嘛,小同志,你說是不是?”嘉宜說到最後跟薛雲霖開起了玩笑。
薛雲霖見嘉宜拍著自己的胸口,促狹地笑著說話,他立馬就抓住她的手問:“小同志?那是什麼?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嘉宜隨口一句:“小同志可是個好話,是說你好。”
“我不信,我要罰你!”薛雲霖說完就俯下身來親|吻嘉宜,還在她異常敏|感的脖頸和胸口上使壞,一會兒功夫就把她也撩撥得周身滾燙了,於是,兩人開始鍛鍊身體了……
人年輕,身體好,嘉宜和薛雲霖一|夜叫了好幾次水,這事兒不知道怎麼地就傳到了沐姨娘耳朵裡面。
她雖然喜歡新進門兒的媳婦跟兒子感情好,可是也擔心兒子身體吃不消,於是在嘉宜次日去向正牌婆婆葛氏請安回到錦墨居之後,就親自上門來找兒子跟媳婦說話了。
當時薛雲霖在書房裡,嘉宜在北屋的東次間算著她嫁過來之後薛雲霖給他的一些賬冊,那些賬冊是薛雲霖名下的一個大莊子和一個鋪子的賬,薛雲霖把它交給了嘉宜,之前,這個賬是由他跟前的大丫鬟吉雨替他管著的。
嘉宜正算著賬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