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面有胡嬤嬤把一切安排得好好的,外院有秦伯經管,那二百畝地怎樣僱傭當地農民耕種等事也是秦伯一併負責了。
如此一來,薛雲霖和嘉宜兩夫妻可算是閒下來了,兩人一起晚睡晚起好幾日,休息夠了,後面竟然覺得無聊起來。
薛雲霖就說:“我得出去逛一逛這鎮子,看一看能夠支起一個字畫攤子不,閒暇之餘幫人寫一寫字,畫一個畫也可打發這無聊的時光。”
嘉宜不太樂意他出去,就說:“弄那個也賺不了幾文錢,而且你可是堂堂當今狀元,字畫豈能跟一般的書生那樣賤賣。要我說,你真想做點兒事情,就去看一看鎮子上有沒有什麼人家請教書先生的,你去教人子弟,把一肚子的好學問教給人,那樣還要有意思些。”
薛雲霖一聽,倒也認為嘉宜說的話比較有道理,原本他曾經也想過有一日不做官了,就開辦一個學堂教書育人。現如今他隱姓埋名,學堂開不成了,去坐館給人當私塾先生還是可以的。他跟嘉宜兩個並不缺錢,他去教書也是讓自己的學問不至於荒廢了,還有就是打發空閒時間,這樣他就不會那麼無聊了。至於他決定要研究一生的心學,在教書的閒暇之餘也可以鑽研。
換了一件月白色的夏布長衫,薛雲霖腰間掛著一個裝了幾十文錢和一兩多碎銀子的錢袋,他就出門了。
嘉宜把他送到二門上,打算叫薛雲霖的小廝青墨跟著他一起去,薛雲霖卻說不必了,哪有要去當私塾先生的人帶著小廝的。
“那就早去早回,別在街上流連。”嘉宜微微一笑道。
“好,娘子回去吧。”薛雲霖朝著嘉宜揮一揮手,自顧自地去了。
等他一走,嘉宜到底不放心,還是叫了青墨和洗硯來,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