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大,晉元帝得知邊關百姓只知定國公而不知皇帝,覺得他功高蓋主從而起了猜忌之心,李承景自傷根基讓宮中太醫檢視得了一個子嗣艱難的判定,後又主動移交兵符一心留在汴京這才打消晉元帝的殺心。
李固言有賢相之才,然而晉元帝好不容易打壓了一個李承景怎麼可能再捧起一個李固言,但他又捨不得李氏兄弟的才能手段,於是將禁衛軍統領一職交與李承景,讓李固言掌大周的紫衣暗衛,為他清查官員處置絆腳石。
李家世代忠君,李承景與李固言從小就被灌輸忠君之道,眼看晉元帝如此行事,即使猜到了裡面的用心,兩人也絲毫生不起不忠之意,作為定國公府唯一的女娃,李修容生來就是肆意飛揚的性子,即使在傅家寄人籬下的時候她也從未吃過虧。
兩年前李修容剛回汴京,不久她的大哥就私下裡和她說晉元帝有意納她為妃,半個月後她就在驚詩會上傷了出言不遜的輔國公家的小姐,後來凡事上來找茬出言無理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吃過她的鞭子,過了不久她的名聲就傳遍了汴京,這樣一來,愛惜羽毛的晉元帝怎麼可能納一個德行有虧的女子為妃。
然而讓晉元帝眼睜睜的看著李修容嫁與世家弟子是絕不可能的,於是才有了指婚一說,只有把李修容的婚姻權利捏在自己的手中,他才能安心重用李家兄弟,後來李承景提出將李修容指給寒門子弟,晉元帝權衡過後便也同意了。
李承景不能有子嗣,李固言明面上只是一個官場失意出外遊歷的學子,李修容嫁與寒門成為外嫁女就不算李家的人,這樣一來定國公府後繼無人名存實亡,達到了削權的目的。
如今的朝堂幾乎可以說是晉元帝的一言堂,儘管世家仍然掌控著一部分的勢力,不過也只是苟延殘喘罷了,晉元帝雖然打壓世家,但也並不是不任用世家之人,只不過所用之人都要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一旦他覺得超出他的預料,便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放棄。
而在這場動盪之中,王家和是少有的清明之人,他冷眼旁觀,看著楊繼宗上書時的志得意滿和被貶時的面如死灰,看著晉元帝玩弄權術和朝堂官員的爭鬥不休,看著那些原來位高權重的官員轉瞬之間就被抄家滅族,他越發深刻的感受到政治的殘酷與無情,也越發的小心翼翼謹言慎行,不輕易行將踏錯一步。
這天王家和回到家中就見家裡的人都喜氣洋洋的樣子,王家和心裡納悶,就見薛長富笑呵呵的送一個揹著藥箱的大夫出來。
“管家,家裡有誰生病了嗎?”但是如果有誰生病的話,為什麼他笑的如此開心呢?
薛長富見王家和回來了,立刻欣喜的說道,“老爺,你回來啦!夫人懷孕了……”
接下來的話王家和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心裡,他的腦袋裡不斷的被刷著屏,媳婦懷孕了!懷孕了!他就要當爹了!王家和如置夢中腳底下好似踩著一坨棉花走路都有些發飄,以至於當他走進臥房的時候幾乎是同手同腳的,這讓欣喜忐忑的李修容頓時笑出了聲來。
王家和聽到李修容的笑聲這才回過神來,見自家妻子笑盈盈的站在屋裡看著他,屋內的丫鬟也具都低頭忍笑,王家和心中既尷尬又無奈,這次可是徹底丟人丟到家了。
他三兩步上前攬住李修容,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坐了下來,“修容,你可要小心身子!如今你是雙身子的人了!大夫可有什麼交代的話?”
李修容見自家夫君的樣子,原本心中因為小生命到來的無措與忐忑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夫君不必如此緊張,我的身子向來康健,大夫說我懷孕一個多月,懷相很好!”
王家和聽到一個多月,想到在現代的時候好像聽別人說懷孕的頭三個月必須要小心謹慎,如此一來他非但沒有放心反而越加忐忑,“不行,我得問問那個大夫還有什麼要注意的!修容你好好歇著,我馬上就回來!”
話音剛落人已追著那老大夫出去了,李修容見王家和焦急的身影嚥下了嘴邊的話,她本來想說自己身邊有麼麼,有什麼注意事項問她們就行了,但看著平日裡穩重的夫君如此不淡定的樣子,她的心裡卻升起了興趣,再說夫君的種種行為無不昭示著對她與腹中骨肉的愛重,這讓她心中甜蜜非常。
要說當初李修容嫁與王家和時心有不願,那麼現在她最慶幸的就是能得晉元帝賜婚與夫君共結連理,剛成親的那段時間李修容因為李承景勸說之言,把火爆彪悍的脾氣很是壓抑了一段時間,但曾差點糟她鞭子招呼的王家和卻是知道她真實性格的。
王家和不知其中內情,也不會自戀的認為李修容被他的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