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傅言敘手中的毛巾抽了出來,往旁邊的椅子一丟,然後道:“別弄這個了,先吃飯吧,待會兒飯菜都涼了。”
而且一路徒步走上來,鐵人都餓了,更何況是他們?
傅言敘也沒有拒絕,但是吃飯的速度卻比平時要快了一些,正如夏琰所說,待會兒飯菜都涼了,夏琰她現在把溼噠噠的長髮就這麼披在身後,不盡快擦乾的話,誰知道待會兒會不會頭疼的?
夏琰見狀,也攔不住傅言敘,就由著他了,一邊吃著飯,一邊任由傅言敘給她擦著頭髮,等她吃了個七八分飽的時候,頭髮也被傅言敘擦了個七八分幹了。
“好了,琰琰,我們出去走走吧?”傅言敘將夏琰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也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直接拉著出了門兒了。
剛一出門,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看到了滿天燦爛的繁星,說實在話,在京城的時候,夜晚的夜空都是灰茫茫一片的,一顆星都看不到,哪裡像現在這樣?多得讓人看都看不過來。
傅言敘和夏琰兩人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遠處冒著濃濃煙霧,火紅的熔岩在黑暗中翻滾著,就像是要將半邊天都燒紅了一般,這樣的景色,大概也只有在這樣的地方才能夠看到了。
“冷不冷?”傅言敘轉頭看了一眼夏琰,低聲地開口問道。
夜裡的空氣很涼,在這樣海拔比較高的地方,都需要穿著羽絨服了,小夥伴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對情侶在大冬天的,穿著棉襖在外面吹著冷風談戀愛的場面,是不是感覺挺傻帽兒的?和明明有傘卻偏偏不用而去淋著雨,美名其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恩賜一樣傻逼。
而現在,夏琰和傅言敘就在幹著談戀愛時才會幹出的傻逼事兒,和他們一樣講求浪漫,不畏寒冷的還有周圍的幾對小情侶。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轉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已經都默默地將自己的外套掀開了半邊了,當即一邊在心底裡說著大言真會裝腔作勢,一邊又默默地往他的懷裡鑽去,特別口是心非!
傅言敘見狀,眼底的笑意加深,等夏琰鑽進他的懷裡之後,他才攏起了外套,將自家老婆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自己的懷裡了。
說實在話,如果單單是看一樣東西的話,很容易就會無聊起來的,但是在這一片星空下,有自己最愛的人在身邊,反倒是在寒冷中多了幾分甜蜜的浪漫。
傅言敘看了一眼手錶,然後開口對夏琰道:“琰琰,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聞言,夏琰也點了點頭,從傅言敘的懷裡滾出來,然後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吧。
沒一會兒,傅言敘就回來了,只是夏琰轉頭看向他的時候,總感覺他行走的姿勢似乎有些僵硬,夏琰微微挑了挑眉頭,忍不住有些好奇,心想,大言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弱了?
剛這麼想呢,就看到朝她走來的傅言敘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右腿的膝蓋一屈,就要跪了下來。
夏琰見狀,她的表情是=△=這樣的,搞什麼?大言又腿軟了?只是這會兒她顧不得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原本靠坐著的夏琰一個翻身,直接躍了起來,身形極快地竄到了傅言敘的面前,伸手就將他扶住了,讓他跪都跪不下去。
傅言敘:“……”給跪了QAQ,老婆的反應這麼快做什麼啊?
偏偏夏琰還不知道傅言敘的真實意圖,還真的以為他剛剛又腿軟了,將他扶起來之後,連忙皺眉問道:“這是怎麼了?又腿軟了?大言,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如果說剛剛到的時候,傅言敘跪下了,是因為上山背那麼多東西,累了,或許一時之間停下來,緩衝不過來,夏琰就沒話可說,但是這無端端的,怎麼就腿軟了呢?
而且他只是上了個衛生間啊,又沒有蹲廁所,腿軟也不至於這麼軟的吧?
這麼想著,夏琰就直接伸手,搭在了傅言敘的手腕處,開始給他把脈了,從面相上來說,看不出傅言敘有哪裡不舒服的,於是一把脈……可把脈也沒有把出什麼問題來啊。
夏琰的眉頭一擰,覺得這也太奇怪了,想了又想,夏琰開口問道:“大言,你是腎虧嗎?”
還是發洩太多,所以導致腿軟了?
傅言敘:“……”
哪裡腎虧了?好得很好嗎?
可偏偏對上夏琰這副擔心的樣子,傅言敘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為什麼他想要求個婚,那麼難?他的老婆的情商,為什麼又這麼低?他都跪下了,竟然以為他是腿(shen)軟(kui)而不是求婚?這也是醉了。
而跟在傅言敘後面,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