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容暖心笑著迎了上去:“娘,你去後山採野菊花送與老夫人作壽禮,怎的也不向大夫人說一聲,弄得這一屋子裡的人興師動眾的”。
她說的風清雲淡,還帶了淡淡的遣責之意,但只要是個有腦袋的分析一下,便能想到,這秦氏是被人陷害了。
容暖心的話似乎每一句都能不偏不移的點到核心。
卻在這時,容蕙茹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屋子裡有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香?”
她尋著香味在屋子裡到處翻找,找了好幾處地方,卻是在桌腳下找到了一包用紗布包裹起來的可疑東西。
容定遠趕緊一把搶了過來,怒不可揭的問道:“這是什麼?”
對於活過半世的他來說,這種味道卻不算陌生,是一種用藥物和花香配搭起來的媚藥,幾種味道纏繞在一塊便能達到一種催情的效果。
秦氏的屋子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容定遠的腦子裡閃過一絲不好的畫面,那高傲的尊嚴像是被人狠狠的輾了一腳一般,怒不可揭……眸子一瞪,眼中殺氣一現。
朱富貴見容定遠怒視著他,哪裡還敢胡言亂語,連連磕了好幾個響頭,直呼:“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方才我正在喝茶,卻聽暖心小姐身邊的紫檀丫頭來喚,說是秦氏有東西要給我,我一時財迷心竅,以為她是想拿些銀子給我使,便高高興興的過來了,卻不知,一進這屋子,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就與紫檀丫頭在榻上……”
他說的話,十分的沒有根據,乍一聽上去,卻像是瞎編胡說的。
但容暖心知道,朱富貴是沒有撒謊的,眾人卻不會信他。
任人都會覺得,紫檀一個清清白白的二等丫頭,怎會看上一個入贅不要臉的沒用女婿?
她若是想嫁人了,大可以央了大夫人,許給表少爺做個通房或妾氏,到底也比跟著朱富貴強上百倍千倍,更何況那朱富貴的模樣真真是讓人看了噁心。
眾人同情的望向紫檀,心中思量著,定是朱富貴趁著秦氏不在,對紫檀丫頭起了歹心,強了人家姑娘。
已經有僕婦開了屋內的窗戶,屋裡頭那嗆人的氣味疏散了去,房中的空氣總算清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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