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個男人放大蜘珠進來的吧?更何況她們毫髮無損。
莫纖纖慘白了一張臉,眼角流出淚珠來,她是敗了。
卻在這時,御醫卻是驗了那沐浴的水出來,身為大夫,自然是醫德為先,他也不怕得罪莫府的人,鐵錚錚的說道:“皇上,那水中滲有迷藥!“
“什麼?你會不會搞錯了?“慶妃花容失色,忍不住喝斥起來。
方才,容蕙茹可是口口聲聲說那沐浴水是莫纖纖為容暖心準備的,難不成她是想害容暖心,結果卻不小心將自己給迷昏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幾乎所有人的心理都得出了同樣的定論,再看向眼角掛淚的容暖心,那便是帶著幾分同情了。
眾人都直嘆,還好太子側妃來得及時,不然,指不定這孩子要遭什麼罪去。
“慶妃娘娘,老夫行醫多年,定不會錯!“御醫很是不悅,慶妃這麼說是懷疑他的醫術。
老太君也終是忍不住了,手上的龍頭仗在地面上敲得‘咚咚’作響,指著莫纖纖的腦門便喝道:“你說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她自然不是老糊塗了,這間院子廢棄了多年,莫纖纖怎會在這裡招待容暖心,自然是打了什麼鬼心思。
再瞧瞧那容蕙茹,定也是不甘心的,母親又死了,如今在容府更是沒有地位,心中肯定是恨極了容暖心母女了。
這二人,真是糊啊。
老太君在心裡直嘆,卻又不忍心將她們二人送官查辦,若是鬧了起來,只怕這兩丫頭的前程就全毀了,如今本就吃了虧,他們莫家也丟了這麼大的人了。
“祖母,我……“莫纖纖話還沒說,眼淚便是先沒命的往下掉,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來人,將小姐押送祠堂,面壁思過,沒有我的應允不許放出來!“
好好的一個壽宴,竟搞成這樣,真真是叫人寒了心,莫纖纖自知老太君這是護著她,自然是乖乖的任下人將她押了下去。
容定遠見莫纖纖都遭了罰,也不好意思再旁觀了,只得站了出來,往皇上面前一跪:“陛下,臣教女無方,自罰一年奉祿!“
皇上眯了眯眼,並沒有說話,似乎對這個徵罰並不滿意。
容定遠抱拳跪了半天,也沒聽到皇上的恩准,心中直往下沉。
良久,皇上這才緩緩說道:“容愛卿言重了,朕見容愛卿家事煩憂,也甚感不安,便讓趙權之子趙又廷,接管邊疆副統領一職,領兵十萬,也好替容愛卿分憂!“
皇上的話重重的砸在容定遠的耳中,他只覺得頭頂烏雲盤旋,那九五之尊,不知是試探他,還是察覺了什麼?
若是他執意不肯交出兵權,那麼,只會顯得他有謀逆之心。
由因,容定遠只得磕頭謝恩。
皇上這才展露了笑顏,一手扶起容定遠,像是自家兄弟一般,與他並肩而行:“愛卿啊,這些年也苦了你們兩兄弟了!“
容定遠心中一疑,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用意,只得謙卑的說道:“不苦,為國獻身,乃臣等的榮耀!“
“好,好,朕十分慶幸,我大齊有你們這樣的好男兒啊!“說罷,便揚了手,示意容定遠不要再跟上來。
待皇上和慶妃一走,容蕙茹便在老太君的腿邊跪了下來:“老太君,求您讓蕙茹在莫府住下吧,蕙茹害怕……“
她若是回容府,指不定容定遠又會將她關進那暗天日的祠堂裡,整日與那些靈牌相伴,日子長了,就算清醒的人也要被整瘋了。
她可不想再被關一次。
再說了,如今容府裡冷冷清清的,母親不在了,祖母不待見了,連比她小一些的容蕙喬都進了東宮。
原本女子都要待及竿才能嫁的,但容蕙喬和太子的事鬧得滿城皆知,也就不講究那些了。
想到這裡,容蕙茹恨不得立即找個人將自己嫁了算了,她甚至有些羨慕起容蕙喬了,太子也好,三皇子也罷,只要是個有權有勢的,她都認了。
但偏偏,她又遭遇了這種事,被那麼多男人看光了身子去,莫說是皇家了,就連普通人家,只怕也不會肯娶她的。
老太君嘆了一口氣,只道這孩子太沉不住了,容暖心那是什麼人,她能從一個鄉野丫頭爬到如今的三品縣主之位,那七巧玲瓏心,又豈是她們幾個小丫頭片子能比擬的。
她若是早些知道這兩個丫頭要做什麼,便不會由著她們胡來了。
再說了,上一回關於莫子鴻的事,老太君也曾栽在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