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總讓我們團結,你難道忘了麼?”千暮辰呵呵一笑,風淡雲清的上前打圓場,卻是將皇上的話搬了出來,堵住太子的嘴。
千暮遙倒是看了場免費的好戲,玉蚌之爭,漁翁得利,最起碼,他抓住了某些人的軟助。
太子的臉色倒是轉得十分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又爽朗大笑了起來,繼續點下一位千金,但他的眼中卻已然沒有了半分的興致。
酒過三徇,不少千金都被罰了酒,嬌俏的臉上紅通通的,霎是好看。
夜……已深,千暮遙讓人將最後一罈好酒呈了上來,吩咐每人倒上一杯,算作是最後的散場酒了。
“喲……這酒可真香”容蕙茹的玉手捏起酒杯,放在鼻間聞了聞,臉上笑意盈盈的,方才她也喝了一些酒,眼中也有了幾分醉意。
容蕙喬也微微一笑,故意撒嬌道:“姐姐,待我看看是這酒香,還是人香?”
說罷,她便撲了過來,尋著容蕙茹的身上便要去聞,容蕙茹笑著拼命閃躲,這一鬧,酒水便撒了些在坐在她們前頭的容暖心的身上。
容蕙茹立即驚叫了起來:“姐姐,真是對不住,我替你擦擦”。
容暖心一回頭,本想說不用,容蕙茹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卻在她們亂作一團的檔口,劉嫣然突然移動了一下手指,袖口一掩,沒有人看清她做了什麼……
正在這時,千暮遙舉杯,眾人齊聲祝賀,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容蕙茹和容蕙喬相視一笑,坐在她們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容暖心的杯中空空如也,那酒水已然下肚了。
吃飽喝足,有些還不願離去的官員便結伴在炎親王府參觀。
“太子殿下,該回府了”隨從看太子在這炎親王府漫無目的亂轉,以為他是忘了時辰,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太子勾唇一笑,眼中冷得厲害:“藥該發作了,去找個女人給七弟解解藥性!”
那身後的隨從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方才太子利用乾坤壺給容暖心下了媚藥,原本是要在藉著炎親王府的寶地將容暖心收為己有,卻不知,偏偏被千暮離壞了好事去。
太子心中自然是氣惱千暮離的。
那隨從掩著嘴女乾笑了起來,道了聲:“是”正要領命走開,卻聞前方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隱隱有女子嬌媚的喘息聲傳來。
那隨從身為男子,自然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麼聲音。
太子向他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拔開那高高的草叢一瞧,竟是一名衣著凌亂的女子,正難耐的自己撫摸著自己的身子,嘴裡止不住的發出一些撩人的聲音。
這女子千暮辰認得,正是方才向自己投懷送抱的劉嫣然。
隨從的眼中閃著貪婪的色彩,這樣高貴的尤物,他還從未嘗過,此時在這淡淡的月光下,女子肌膚潔白如玉,若隱若現的曲線,輾轉間,這一片的草叢都被壓斷了……
太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慾望,隨即便被他壓了下去,啞著聲吩咐道:“就是她了!”
那隨從立即上前,將劉嫣然從草叢中抱了起來,大手還不忘在她的身上流連一番,這般上等的尤物,卻要送與他人享用,真真是可惜了。
隨從的目光一直在劉嫣然的身上來回打量,身體也早就有了反應,但太子的吩咐卻又不得不從。
他強用內力壓下了身體的慾望,腳下一點,便穿梭在叢林之中……
“人去了哪裡?該不會回府了吧?”容蕙茹氣急敗壞的在湖邊來回踱步。
容蕙喬不甘的咬著牙:“不可能,那東西喝下去,她還能走得出這個府門口?”,藥性她是下足了的,沒有大半日是解不了的。
看來,容暖心定是藥性發作,而藏了起來。
正在此時,正忙著收拾殘局的侍女突然一聲大叫了起來:“那……那裡是什麼東西……”
順著那侍女手指的方向,容蕙茹姐妹也看了過去,她的雙眼頓時瞪得老大,也難怪那侍女會活見鬼似的。
原來,容暖心不是偷回了府,而是在那裡……
“來人啊……來人啊……”容蕙喬的雙眼一閃,嘴邊勾起了一絲近乎殘酷的笑意,隨即便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宴會剛剛結束,大部分官員都仍留在府中,因此,她這一喊,立即引來了好些人的注意,湖邊頓時被圍了起來。
“那……那是誰?”容蕙茹掩著臉,似乎不忍再看下去。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只見在那湖中心的牡丹亭中,有兩團身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