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了,李香露是被呼呼的風吵醒的,月光下看著身上的一個棉襖,趕緊朝著一旁的秦曦看過去,就見他和秦臻擠在一起蓋著一個軍大衣,而自己則則蓋著兩個,有些氣惱的扯過多出來的那個棉衣爬起來朝著他蓋過去。
秦曦的睡得特別輕,幾乎那棉衣一到身上就醒來了。
迷糊的睜開眼睛朝著李香露方向看過去,見下丫頭一張臉怒氣衝衝的就有些好笑的低聲道:“怎麼了這是,和個小貓似得,動不動就鬧脾氣了?”
李香露動了動身子朝著秦曦的那邊靠了過去,冷得要命,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兩人一靠近頓時感覺暖和多了,不過隔著一個軍大衣,倒也沒有同床共枕的尷尬了。
秦曦則拿過那件棉襖穿在身上也朝著人靠過去,拉過李香露的手,然後不多時就感覺道手腕上一陣子冰涼,李香露一驚,抬手看過去,這是那塊浪琴。
秦曦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有磁性:“知道手錶代表什麼麼?”
李香露看了眼手上七百九十快的高階浪琴手錶,笑了笑道:“我知道,手錶代表身份!”
秦曦的笑聲像是從遠方傳來似得,低沉而有磁性:“是啊,手錶代表身份,可是你知道男人送女人手錶代表什麼?”
李香露愣了下,突然笑了起來:“代表情誼貴重!”
這次秦曦卻搖了搖頭笑著道:“代表了歸屬問題,它會告訴所有窺探手錶主人的傢伙們,這是有主的!”
李香露的臉一紅,這傢伙這麼不要臉的!
秦曦的大手伸過來把人拉著靠近自己的肩膀道:“睡吧,這才四點多,天亮還很早呢。”
李香露沒有排斥,靠在秦曦寬寬的肩膀上思緒飄得老遠。
貴重物品太多,不敢在在外面待著了,老爺子頗為遺憾的告訴大家,馬上就要回去了,並且已經找好了車子,是拉貨的卡車,是直達縣城的,不用中途倒車,也不用擔心火車上人多出亂子。
不過卻要受苦了,一大早就上了卡車,中途李香露去坐了會前面副駕駛,下午的時候硬是把爺爺給換過去了。
她年輕火氣旺,這卡車還有個帆布的篷子,倒也還罷了,蓋著軍大衣倒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