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報,不然這要是耽擱了怕是有性命之憂。”
兩個人都愣住了,李二福不可置信的道:“香香,這能死了?”
李香露嘆口氣道:“是啊,萬一膝蓋那塊潰膿壞死,耽擱了,到時候會影響到整個身體,我記得奶說你好歹上了小學,怎麼遇到事情就這樣子處理,如果你腿被截肢了以後這日子咋辦?”
李二福聽到女兒訓斥臉漲得通紅,好半天才道:“建清,連親爹都打,家裡的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了他,葛三妹為了他連你,我想不開,我就氣的不行。”
李香露嘆口氣,覺得兒子白養了,所以生氣乾脆不去看病了,但是人家知道了也不會覺得心疼啊。
只是這話李香露也不會說,只是靠在車子上面,看著滴水藥的瓶子,換了一個大瓶子才和秦曦換了位置,她去前面睡會。
李二福見了秦曦更不敢說話了,只是問了句兩人結婚了麼,什麼時候辦酒席,在知道答案的時候只是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下午八點的時候終於到了醫院,掛了號,直接住院了,幾個大夫會診了下覺得必須晚上就得手術把膿血放出來,耽擱來不及。
於是交了錢,晚上直接動了手術。
李香露就在手術室外面坐著,一直到秦曦端著兩個飯盒回來,才感覺自己一天就早上吃了點,中午沒胃口沒吃,這會已經飢腸轆轆了。
打了臊子面,李香露問了秦曦,他已經吃過了,於是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春花有些捨不得吃,這臊子面真好,上面全是肉丁丁,吞嚥了下口水,要把飯盒蓋上。
李香露見狀猜想她是想給李二福留飯,笑著道:“你吃吧,估計二叔手術之後得吃的清淡點。”
春花有些手足無措,這姑娘一直黑著臉,這會好容易才出個笑臉,點點頭就埋頭吃了起來。
李香露也餓壞了,一大碗麵吃完了把剩下的酸湯都喝完才覺得回血了。
一個小時多,手術也做完了,區域性麻醉了下,出來的時候李二福的整個腿都紗布包裹著,身上別的地方還有血跡,大夫交代只能簡單擦下,不能見水,就讓人把病人推到病房去了,進了病房很快的就有人來掛水。
秦曦說要去買飯,醫院這邊有病號餐,不要糧票的。
秦曦走之後,李香露和春花就進去了,問了下人,說是沒感覺到疼,李香露卻搖搖頭道:“等會飯來了趕緊多吃點,等麻醉過了那絕對疼,晚上怕是還要高熱。”
李香露轉過頭看著幫著擦血跡的春花想說話,卻見她馬上道:“香香放心,我會留在醫院陪著,晚上熱了我就給用涼水擦。”
李香露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女的看著確實不錯。
於是點點頭道:“我等會買瓶酒精,你兌水了擦效果好。”
這邊秦曦拿著兩個飯缸,一碗骨頭湯,一碗白菜豆腐片炒的白肉,還有兩個蔥油餅,油汪汪的看著就香。
李二福看就買了這些趕緊讓著李香露先吃,秦曦笑著道:“叔,你趕緊吃,我們都吃了,吃的臊子面,比這還好,你這是病號餐,得清淡點。”
李二福看著又是肉又是湯,還有蔥油餅,這還清淡啊,這是頂頂好的伙食了。
春花端了水也進來勸道:“你快吃吧,你好了可不都什麼都好,大老遠的回來就為了給你看腿,你多吃點不就好得快啊。”
李二福聽著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矇頭就開始吃東西。
這邊李香露見沒事了,給春花安排了個床位就打了招呼先離開了。
就這樣出去已經十點多了,拿著介紹信就近找了家招待所,條件還不錯,有公共洗浴的,李香露這一路趕得,渾身都是汗,趕緊衝了個澡,正洗著突然下身感覺熱乎乎的什麼東西流了下來,用手一摸,嘆口氣,來的真不是時候。
大姨媽不敢刺激,簡單沖洗了下就在儲物戒裡找了姨媽巾墊上了,再找卻發現一個都沒了,完蛋了,怎麼把這茬忘了,在上海買的那些全都用完了,後來在華僑商店也買了些,卻沒帶。
這可怎麼辦,這一晚上先將就下了,只能明天一早去買了。
李香露出來之後,秦曦就守在門口,這是集體的那種澡堂,這個點了就李香露一個人去洗了,他有些擔心,叮囑人弄乾頭髮再睡這才進到另外一邊去了。
李香露拿出吹風機迅速的把頭髮弄乾了,秦曦洗完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一頭乾爽的頭髮的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著了。
☆、201 來人了月票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