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仁嘆口氣道:“是啊,去朋友哪裡了,水方便我就順便洗了個澡,你真是狗鼻子,這都聞得出來。”
李香露得意的道:“那當然了,你老不洗頭,頭油味老重了,這會頭油味沒了,可不就是洗澡了麼。”
李老爺子。。。。。。這都可以。
沒過幾天報紙上就出現了一則這樣的新聞,有個美籍華人私藏炸藥被首都老百姓無意發現,機警舉報了,然後就被抓了,雞蛋大小的位置,但是李香露卻眼尖的看到了,她總覺得這新聞好像和爺爺有關係似得。
秦曦說爺爺很特別,難道爺爺會排雷?那太危險了,不行,回頭死活都不會讓爺爺出門幫別人了。
秦曦聽到李香露的分析之後默默的看了下李香露手上的那串鑽石手串,如果排一次雷能得到一串鑽石手串,他願意每天都去!
。。
☆、148 不要命了
宿舍裡的新同學可以說來自五湖四海,除了李香露還有兩個女生首都有家之外,其他都是外地的,需要一直住宿的。
靠窗戶右手的上鋪是李大玉十九歲,和李香露一樣關中人,不過卻是省裡的,父母都在機關上,面板白皙,說話柔柔的。
下鋪是晉山的,就那個愛穿粉色衣服的徐昕,二十歲,家裡父母大姑大舅叔叔乃至二姨夫都在煤礦單位上班,家裡條件不錯。
靠窗的左手下鋪是南京的姑娘,王珂,二十歲了,可是面板白皙一張娃娃臉的她看著就像十七八的樣子,不愛說話,十分的安靜,可能是家庭條件不好吧,聽說家裡是單職工,母親是農村戶口,沒有糧食供應。
王珂的下鋪是首都人士,是個特別驕傲的女孩子,二十一歲,叫陸安娜,報到完之後就不見了,到第二天開會也不見人。
李香露的上鋪就是家在首都的艾羅,今年二十歲了,看著很大氣的一個姑娘,說話有條理,穿著打扮也不差。
對面的上鋪就是丸子頭的肖崇,十九歲,小名蟲蟲,上海人,父母都是工人,自己是老么,所以父母格外的嬌寵。
她下鋪的女孩子應該是宿舍條件最差的一個了,叫做馬玲玲,甘肅人,穿的衣服都打著補丁,可是卻性格出奇的開朗,沒有一點自卑,這讓李香露有些吃驚。
倒不是她小人之心了,一個家境貧寒的人,來到首都這個大都市,進入一個條件普遍不錯的宿舍裡,說著一口土話,怎麼可能沒有那麼一丁點自卑呢,所以她對這樣的馬玲玲有些排斥,見她積極的幫助別人,卻沒有接受她的熱情幫助,淡淡笑著拒絕了,好幾次之後馬玲玲也覺得李香露這個人很難走近,也就放棄了,倒是和宿舍裡的其他人打成一片。
剛開始的學習讓所有人都不適應,這些課程比原本高考難的多,都是拔尖進來的,大家都是各省的高分,摩拳擦掌的都叫著勁。
為了自己能在摸底考試上露臉,圖書館都讓佔滿了,隨時去都是人,每天晚上十點則是管理員最痛苦的時候了,這些人學知識都魔障了啊,點著蠟燭都在苦讀,十點了都不走啊,可是圖書館晚上十點要閉館的。
為此學校給新生們開了一次大會,讓同學們都體諒下圖書館的工作,十點閉館之後管理員還要整理書籍,如果有人走的晚了,管理員就休息的晚了。
這樣的會議剛開完好了點,沒過兩天又開始了,弄得管理員們怨聲載道的。
李香露倒是沒那麼拼命,每天認真聽課,在教室上自習,九點就回來了,買了本英語字典翻譯起了專業課本國際貿易,先熟悉下國貿的專業單詞吧。
李香露回到宿舍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人了,是陸安娜和艾羅兩人,看到李香露,艾羅笑著道:“你回來了?”
李香露點頭笑著道:“是啊,你怎麼在宿舍啊?”
艾羅無奈的道:“我下午回了趟家,結果一來開放的自習室就沒位置了。”
李香露笑著道:“是啊,人多氣味也難聞,這不我就回來了。”說著就把手裡的書本和本子放下了。
艾羅低頭就看到是國貿的專業課本愣了下拿了起來翻開,前十幾頁都是密密麻麻的註解,驚訝的張嘴,然後看到旁邊厚的和磚頭的英倫字典問道:“你怎麼不復習啊,怎麼翻譯起專業課本了,你不擔心過兩天的考試啊?”
李香露從床底下拿出臉盆牙刷淡淡的道:“我英文還行,再說就兩天了,還是換換腦子吧,免得看的多都忘了。”
艾羅愣了下,看得多會忘了麼?
看到李香露出去的背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