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世那會李香露宿舍有個大連的女孩子說他們那一片的人,都在交九,就是冬至那天開始吃,每天一根海生,一直吃九九八十天,海生是冬季進補的最好的東西了。
李香露摸了下自己已經很光滑的臉蛋,豪氣的決定,回去就開始補,每人每天一根。
吃完飯,李老爺子和秦曦去辦公室感謝了下院長,然後就往出走了。
就在眾人要上車的時候,有一個頭發發白的老爺子拄著柺杖走了過來。
大家都停了下來,就見那老爺子朝著李懷仁走過去,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好幾遍,李懷仁也是一頭霧水,這人是誰會啊?老戰友?認識自己?
那老爺子搖頭晃腦的道:“像啊,還真是像啊!”
李香露走上前好奇的道:“老爺爺,你說什麼呢,你說我爺爺像誰?”
你老爺子打量了下李香露疑惑的問道:“你是他孫女?”
李香露看了爺爺一眼,笑著答道:“是啊,我是他孫女,您老認識我爺爺啊?”
那老爺子問道:“你們姓什麼?”
李香露倒也沒有隱瞞笑著道:“姓李啊。”
那老爺人一聽姓李就眉頭緊皺,搖搖頭堅定的道:“不,不,怎麼會姓李呢,不是該姓周麼。”
此時來了一個護士把這個奇怪的老人扶著走了,李香露笑著轉頭就要上車,卻看到爺爺一臉慘白的扶著車門。
李香露嚇的繞過車子驚呼起來:“爺爺,爺爺,你沒事吧,你怎麼了?”說著就跑了過去,輕輕幫著扶著胸口。
秦曦也嚇了一跳,趕緊下了車就去看,就見老爺子擺擺手道:“我沒事,就是玩了幾天累了。”說著就上了車。
李香露卻是不信的,吃早飯的時候明明很精神,怎麼一會就說累著了,明明剛才那個老爺子來說的那些話才讓爺爺不對勁的。
秦曦皺眉搖搖頭,輕聲道:“別問了,先上車,回去再說。”說完秦曦就看著那個站在療養院門口看著他們的老人。
那個老人是誰?他說李爺爺不應該姓李?應該姓周?
這是什麼意思?
一路上就連秦臻都不敢咋呼,李老爺子臉色特別難看,李香露嚇得給他餵了一顆救心丸才敢讓車子繼續走。
秦曦在後車鏡看著後面座位上一直皺眉的老爺子心裡也是犯嘀咕,那個老人到底是誰啊。
車子一路沒停開了回去,不到十二點就到了四合院,秦曦去還車了,李香露則趕緊把老爺子扶回了床上安頓他躺下了,問了他要不要看醫生,老爺子卻一臉疲憊的道:“香香,你先出去,讓爺爺安靜會,爺爺沒事,有事就叫你了,中午飯也別叫了,我實在累了,歇會就好了。”
李香露實在不放心,可是李老爺子態度堅決,李香露無奈的只好半掩著門出去了,安頓了秦臻在外面看電視,自己則開始做飯了。
飯做好的時候秦曦進門了,看了眼擺在桌子上的菜,又看了下看電視的弟弟,朝著李香露使了下眼色。
李香露趕緊就出來了,兩人走到門口後,秦曦才小聲道:“沒事吧?”
李香露有些為難的道:“說是想安靜下,不想吃中飯,到底怎麼了啊?”
☆、182不是李懷仁
接下來幾天李老爺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來,急的李香露和熱鍋上的螞蟻似得,關鍵還不吃飯,勸急了還要發火,弄得一家人都跟著上火了。
三月了,沒幾天就要開學了,李老爺子也不見好,荀老爺子專門請了箇中醫上門,結果把脈之後說是肝氣鬱滯,不思飲食,而秦守仁也來了兩次,用聽診器血壓儀什麼都測了下,就是血壓有點低,其他都還好了。
這下子可把人愁壞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私底下李香露和秦曦也猜測了下,那句不該姓李,應該姓周把老爺子給擊垮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可是問是問不出來的,老爺子連著幾天吃的少不說,連動都不愛動了,每天裡不說話一副回憶的狀態。
李香露有些擔心直接給香港那邊打了電話,巧的是許西正好到香港了,聽到老爺子病了也是愣了下,又聽到那奇怪的理由半天都沒有說話,只說讓等一等,他和蘇女士聯絡下。
李香露這邊卻等不急了,接下來兩天老爺子直接臥床不起了,吃什麼吐什麼,就連藥喝了也吐,嚇得李香露哭了好幾次。
8號了,今天已經開學了,秦臻在三天前就走了,秦曦早上被李香露打發去領書和報道了,自己則守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