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笑還是該哭,她嘴角牽動,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所以,早上是在為這個鬧彆扭?自己不送他一盆花,他就買了整屋子的花來膈應她?
電話響起,林質接起來。
“回家了嗎?”
“回了。”
“看到了嗎?喜不喜歡?”他輕笑一聲,似乎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林質放下包坐在地上,有些絕望,她說:“這麼多花,你讓我怎麼辦呀。”
“能養幾天算幾天,之後再買。”
“還買?”她聲音有些尖銳。
“你不是喜歡嗎?喜歡到送我一盆都不樂意。”他哼著氣說。
林質苦笑,“哥,你真的是。。。。。。”
“太善解人意?”
“太幼稚啦!”
聶正均在那邊沉默了幾秒,他說:“我已經到樓下了,等著。”
“等著什麼?”她無力的坐在地上,滿眼都是雛菊,各種顏色不同品種。
“等著我上來收拾你。”
掛了電話,她起身回臥室換衣服。一推開門,她腦仁疼得快要炸裂。
好了,這次不是雛菊了,滿室的紅玫瑰,烈焰如火,耀眼奪目。她拉著門把手,幾乎不敢踏進去。
開門的聲音響起,他的腳步聲從後面傳來。
“怎麼不進去?”
林質脫力地靠在門框上,“那也得有下腳的地兒啊。。。。。。”
他一聲輕笑,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床邊走去。
“喂。。。。。。”這一言不合就又扛又抱的德行哪裡來的?她真的不輕啊。。。。。。
將她擺在床上,雙手舉過頭頂,他低頭俯視她,撩開她被甩在臉上的髮絲,他說:“真漂亮。。。。。。”
林質也不知道他在說花還是說她,動了動手,像是被鐵箍圈住一樣,牢牢地一絲不動。
她蹬了蹬腿,說:“我要去洗澡,你先放開我。”
難得的好說話,他起身讓開,非常君子。
林質搓了搓雞皮疙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說:“不會有什麼後招吧?”
“你猜?”他眉毛一挑,坐在滿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卻絲毫不改大老爺的氣質,大床被他坐出了龍床的味道。
林質嚥了咽口水,走幾步推開浴室的門。
一室的米分玫瑰,含羞帶怯的盯著她,像是等待久違的愛人。
“哥。。。。。。”
他從後面圈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寶貝,我問你,以後還敢亂收其他男人的花嗎?”
“再也不想了。”她搖頭,非常果斷。這種報復的方式,誰承受得起?
他一笑,束緊了她的腰,從她的耳垂親吻到了脖頸。
“要洗澡嗎?”他伸手劃過她的胸前,暗示意味十足。
那一浴缸的米分玫瑰,林質紅了臉頰,如果泡進去的話感覺也太奇怪了吧,像是有人在盯著她。
套頭的毛衣被後面的人脫下,順著脖子他一路吻上了她的臉頰。她揚起頭,呼吸有些短促。
胸前的襯衣釦子被解開,白皙光滑的面板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