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沈唯也能和她一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麼至少她還能夠以另一種身份陪伴在父母的身邊,他們也不會太過傷心。
…
陸起淮負手站在一棵樹下,他這處甚是隱蔽又沒什麼光亮,若是不注意的話根本無人會窺見他。他站在這處已經很久了,或許可以說,他是跟著沈唯一路到這的…先前他在小道上看到沈唯獨自一人原是想與人打聲招呼。
沒想到沈唯根本不曾注意到他。
他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便跟著一道過來了,如今過去已有兩刻光景,可不遠處的那個女人卻還是仰著頭看著天上那彎明月。
月色清明,他看著那個女人微微抬起的下頜滑落了一滴眼淚,只是再想看時,她卻已經合起了雙目。
陸起淮不知道沈唯在想什麼,他只知道現在的沈唯太過不對勁。
憑藉他手中的那些情報,如今的這個沈唯和以前有著太大的不同,即便她平日掩飾得再好,可那之末細節的不同卻也瞞不過他的眼睛。陸起淮的指腹磨著玉佩上的紋路,一雙眼卻仍舊一錯不錯看著沈唯的方向,他看著那個女人已重新睜開眼,先前眼中的那抹道不明說不清的思緒也已經收斂了個乾淨。
陸起淮就這樣看著沈唯彎腰拾起了燈籠繼續往回處走去,而他卻仍舊立在此處眼睜睜得看著沈唯越走越遠。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沈唯的身影已經步入了黑暗之中再也尋不見,他才挑了挑眉轉身離去。
…
翌日清晨。
墨棋拿著一把玉篦小心翼翼地替沈唯梳理著長髮。
沈唯的頭髮被養護得很好,又黑又亮,就算不擦玫瑰露梳理起來也很是順暢…墨棋這會一面替人梳著發,一面是不自覺地透過銅鏡打量起人,昨兒夜裡夫人回來的時候有些晚了,她有心想問人一回“究竟出了什麼事”。
可夫人不等她說話便面色淡淡說道一句“累了”,而後便早早歇下了。
她這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偏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今兒個看夫人的模樣和往日卻又沒有什麼差別了。
墨棋這心中思來想去,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