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一個好下場。
然而,身為首領的刃卻不應該冒著危險要送他走。
“他們怪不到我頭上的。”刃見洛澤沒有要走的跡象,有些著急,“你就偷偷地離開,就像是有人把你救走了一樣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處理。”想了想,他擔心是洛澤因為自己將他關在這裡而不高興便接著解釋了兩句,“洛澤,我將你關在這裡,不是因為我不信任你,也不是聽信了海格先生的話,而是我覺著你在這裡要安全很多,而我,隨時可以將你偷偷帶走,帶你到一個不會受到騷擾的地方,等到以後誤會解決了再將你帶回來,你千萬不要不高興。”
刃的話東一句西一句的,洛澤的大腦組織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依然直直地看著刃,發現現在的刃在他的眼裡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
仔細一想,自己好像好久都沒有記錄過實驗體的發展情況了。
刃所說的這一切,他沒有理由的完全相信。
於是,洛澤點了點頭,“謝謝你幫助我,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我走的時候。如果我走了,卡達的矛頭就會直接指向你,這才是他所想要的。”
刃頓時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卡達叔叔他……”緊閉上嘴,刃這才發現差點說穿了。
洛澤:“他的野心都寫在了眼睛裡,你們的眼睛都不會騙人。”
刃眨了眨眼,嘀嘀咕咕地琢磨了一會兒,感覺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在他看來,洛澤說什麼話都像是很有道理,“那我對你的喜歡和欲。望也都寫在眼睛裡了?”
洛澤:“……”
刃咧嘴一笑,“好了,不說這個了,快跟我走吧,卡達叔叔那裡我自己有打算,你不要想得太多。”
洛澤猶豫了,他不知道該不該信任刃的選擇。
第一個世界,面對炎世青,他做了太多的干涉,幫助炎世青做了許多的抉擇,甚至利用機會逼迫炎世青按照自己預設的道路走;而第二個世界,楚餘航已經成長成了一個有抉擇的男人,缺乏的只是足夠的理智,他想用自己的理智來彌補楚餘航的不足,可是卻好像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而現在這個世界,在面對刃堅定的選擇時,他是不是該完全的信任一下,來看看刃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
“好,我跟你走。”
只有順著地球人的思維,他才能找到那種促發他們前進,擁有強大能量的源泉。
日暉部落的領地,刃無比的熟悉,即便是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也能帶著洛澤順利地繞過了許多關卡和巡邏的獸人,成功地突破了最內層的防線。
他們趕了許久的路,在一條蜿蜒清澈的潺潺小溪旁停了下來,洛澤坐在石頭邊上,遠遠地看著刃拿著一個獸皮囊子跑到小溪邊打水,夜晚的水面泛著清幽的冷光,頭頂的月牙光芒微渺,映照著年輕獸人首領的半邊面容,洛澤再一次察覺到,眼前這個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人,一個會對他好,對他微笑,對他嗔怒的人。
“看什麼呢?是不是被本首領的英姿迷住了?”刃將水囊在洛澤面前揮了揮,看見洛澤回過神來,滿意地呲了呲牙,立瞳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洛澤將水壺放回包裹的同時,刃坐在了洛澤的身旁,一手從洛澤背後穿過,輕輕地撫摸著洛澤緊緻的面板,順著腰線一路撫摸過去,搭在另一側,勾住,然後一拉就將洛澤帶入了懷中。
刃的下巴抵在洛澤的頭髮上,對著他指了指天上的星星,“不知道你們海潮部落有沒有這個傳說,在我們日暉部落,每一個閃亮的星星都代表著一個獸人殘損的靈魂。”
洛澤:“什麼傳說?你說來聽聽。”
刃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嗚咽,像是大型貓科動物撒嬌一般的聲音,雖然他本身就是一個大型貓科動物。
“父神創造這片大陸的時候,覺著左眼化作的太陽一直懸在空中太累了,於是便將右眼變作了月亮,有了日夜交替。但是,父神的右眼不太好,所發出的光輝根本無法與太陽媲美,於是他就用創造生靈時所產出的失敗品掛在遙遠的天幕上,他們殘損的靈魂便化作一顆顆明亮的星星,在夜晚照耀著獸人大地。可惜的是,這些失敗品的壽命也是有限的,當他們殘損的靈魂徹底磨損完畢的時候就會變得黯淡,為了防止這一點,每一天都會有新的殘損的靈魂被填充到夜幕之中。”
洛澤的確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疑惑地問道:“殘損的靈魂?”
刃的聲音挺起來有些悲傷:“嗯。就比如說是盜竊者,行兇者,不孝者之類的。我總在想,我死之後,我的靈魂會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