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窘迫,因為褲子已經全部地褪去,映入她的眼簾,是雪白的臀部皮開肉綻,她整個人慌張了起來,“怎麼下手這麼重呢?”
他聽到她的語氣裡有些著急,便輕描淡寫地說道:“宮裡都這樣的。”
她的鼻子一酸,“那你還堅持要受罰,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可給皇上多磕頭了,這樣子你就不用受到皮肉之苦了。”
“沒事,我是個男人,做錯事情就應該承擔,怎麼可能在一個女人庇護下免責呢?而且這麼點小傷對我來說沒什麼的。”他故意說的風淡雲輕,只是讓她寬心。
她吸了吸鼻子沒理他,從懷裡掏出絲帕,輕輕地給他拭去了血跡。
“哎喲……”
“我儘量輕點。”她安安靜靜地給他擦拭好血跡。從案上拿了藥膏,輕輕地塗在他的傷口上面。
一陣陣疼痛蔓延開來,可是她指尖擦拭過的部位隨之而來是一股股清涼,他緊蹙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
她忙活了好一陣子,終於已經處理好了,她的額頭上沁出一絲絲的汗水。
“很辛苦嗎?”他的心間居然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心疼,這是一剎那間,他以為那肯定是感激她這麼做的。
她搖搖頭,“沒有,不辛苦,只是我從來沒有處理過這種事情,覺得很害怕。”她很坦然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啊?”他有些錯愕,“我明明記得你給一隻小兔子包紮過,可是你一點不害怕,怎麼變成大活人,你就害怕,還是……”他便猜到了因為是他,她擔心才會如此的辛苦,他的嘴角不經意浮起了一股暖暖的笑意。
她立刻打斷了他的念想,他投過來的那一道灼熱的視線,讓她頓時慌亂了起來,“你錯了,我真的是害怕,你想歪了,你休息吧。”
她從床沿站了起來,卻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拽住,“離熙兒,你怎麼這麼健忘了呢?剛才是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