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鐸聽了之後很是贊同:“有理。若是一直帶著面具,很容易被人冒名混進來,到時候他們欲對殿下不利就糟了。”
蕭景鐸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看來以後得規定下去,面見公主時,所有人都要露出真容。殿下對安全的思量非常周全。”
容珂頓了頓,說:“其實,我是覺得這身衣服太醜了。摘下面具好歹能用臉撐著,稍微好點。”
……蕭景鐸只能說:“殿下說的是。”
老實講,這是蕭景鐸長這麼大頭一次聽到“醜”這種評價。
“對了,你今日來什麼事?”
他忍不住想嘆氣:“殿下,你是不是忘了你還中毒在身?”
容珂“哦”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容珂伸出手腕,熟門熟路地讓蕭景鐸診脈。蕭景鐸坐到容珂對面,隔著桌子給容珂按脈,容珂問:“這幾日可有人懷疑你的身份?”
“有人來朝我打探,我一概推到重傷上面,只說當天我直接就回府了,對後來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嗯,這幾天你便避一避風頭吧,你先待在府裡養傷,有事時我會另外交代你。”
“我怎麼覺得,需要養傷的人不是我。”
容珂卻搖搖頭:“宮裡那一攤子爛事還多著呢,朝廷上這群人也要壓住,而且銀梟衛現在還亂糟糟的,若想長久用下去,總是要建立規矩,傳遞訊息和辨認身份就是個難題。”
“若是害怕洩露,不妨用暗語傳遞訊息。”蕭景鐸思索後,仔細地給容珂出主意,容珂聽了半響,突然問:“你一邊說話一邊把脈,準嗎?”
蕭景鐸說的正認真,聽到容珂這句不由梗了梗,抬頭道:“殿下你講點道理,是你先問我的。”
“我就說藥為什麼那麼苦,你怕不是挾怨在心,故意的吧?”
蕭景鐸寫藥方寫到一半,聽了這句話立刻提筆去改前面的藥。容珂笑著伸手去捂:“你住手!”
……
這場大雪終於停了,天氣漸漸轉暖,受災北方諸州也逐步恢復了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