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了好一陣子。可是,前幾天,可兒在西角門外看見有一隻狗兒和阿黃生得一般模樣。我以為是阿黃來尋我,就偷偷的溜出門去。果然就是我家從前的那隻阿黃,可是它有了新主人,是個叫陳無垢的兄長……”
柳氏的目光閃了閃,陳可兒知道她是聽了進去,便說得越發流暢。
“他好像也是孤親之人,我們不免說些相同的心事。無垢兄長聽說阿黃原是我家的狗兒流浪到此地。就把呼喚阿黃的哨子送給我。以便在我想家的時候吹奏它,讓阿黃來替我解悶。”
“那陳無垢是不是也常來與你相見。”柳氏雖然臉色稍濟,但仍有怒氣。
“是,可兒常常與無垢哥哥玩些兒童樂事。”
“夫人,瞧瞧,這小賤人親口招認了吧,還玩些什麼兒童樂事,若不是三錦四繡撞見,她又說不上如何狡辯呢。我看分明是不知羞恥,私會情郎。”五姨娘扇風點火,三姨娘只是悠悠地揮著蒲扇,眯了眼笑。
“孃親雖有罪,自小卻口授可兒三字經,千字文。可兒自幼只識得這兩本字。才疏學淺,卻不知情郎是何物。亦不知私會情郎是何意思。三小姐與四小姐讀的書多,一定懂得這情郎二字是何意,三姨娘,五姨娘更知道其中含義,還請各位姨娘小姐教導可兒,這私會情郎怎會如此十惡不赦。”
三錦四繡立馬楞成了呆頭鵝,三夫人,五夫人也當場石化。惟有柳氏與李媽媽面面相覷後,面露微笑。看來形式發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