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林湄聽說他們及時救下了自己,很是感激,她心思淺,嗔喜皆在臉上,這會心中想問不敢問的東西被他否定之後,帶著哭腔道:“謝謝。”
聽見他提起是夏川和楊沫帶著他一起去救的她,神色有點糾結,忍不住問:“夏,夏川他們也回來了嗎?”
張樹生道:“嗯。”想起第一次見到林湄和夏川一起出現的情景,張樹生鬼使神差的又加了一句:“夏川和沫兒在一起了。”
林湄憋了一下,嘴上‘哦’了一聲,眼淚卻開了閘似得流了下來。
張樹生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誰知道林湄卻越哭越兇。張樹生心裡很難受,卻並不後悔。看見林湄一個人哭的周圍空氣都跟著哀傷,乾脆把心一橫,上前抱住她,把她按在懷裡,輕撫著,聲音也輕:“哭吧,我在。”
天漸漸放亮,風吹起窗簾一角透進來些許碎光。
夏川醒來,發現身邊空著,立即撐起上半身,四處檢視,著急地喊著:“沫沫。。。沫沫。。。”
話音剛落,衛生間的門被拉開,楊沫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出來,回應道:“我在。”剛剛夏川那聲音彷彿她在人群中走失了似得,楊沫打了個哈欠,回到夏川身邊的位置躺下,忍笑道:“我沒丟呢。”她只是肚子疼,進衛生間蹲了一會,但是什麼也沒蹲出來,這會還是隱隱地痛。
夏川臉色微微泛紅,也知道自己剛剛誇張了一點。
他剛醒來,頭髮凌亂,幾縷碎髮跑到了額前,眼睛水潤潤地,還有點朦朧。
很無辜很誘人。
楊沫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你怎麼這麼好看。”
夏川很享受她現在的表情,驚豔中有種迷戀,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長成這樣好像挺好的。故意垂了垂眼睫,眸種帶出了某種異色翻身過來看著身下的人。
楊沫的表情果然又迷離了一點,忍不住道:“妖精!”
夏川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楊沫的唇,溫柔綿長,楊沫覺得這個吻裡彷彿被裹了蜜,連空氣都是甜的。
可是蜜裡又似被裹了藥,引的她渾身燥熱,連身上輕薄的真絲睡衣都有點不堪忍受。直等到夏川把她剝光了,兩人肌膚相貼的時候,那種難耐的感覺才有所緩解。
楊沫感覺到夏川的劍拔弩張,灼熱抵著她的入口,不停地磨蹭,可是夏川彷彿覺得她就是這個早上的一頓大餐,不急於享用似得,仍舊不緊不慢的,親吻,愛撫,磨蹭。
楊沫想肚子本來就贅贅的疼,這會又被他撩撥地一團火,明明經驗不多,卻有種食髓知味地難耐,想讓開口讓他進去,可是還沒說出來,就發現下腹一熱,一股暖流湧出。
這感覺太熟悉了,楊沫心道糟了。
就在這時,楊沫感覺到夏川想要衝進去,一個急退,不得不憂傷的阻止他:“夏川,我親戚來了。”
夏川正在要緊的時候,聞言愣了一下,待看見床單上滴落的一滴殷紅,整個人都呆住了。
楊沫:“……”要不是情況不對,她都想說聲節哀了是怎麼回事?
小夏川還異常精神地對楊沫點頭致意呢,楊沫尷尬道:“我去墊個姨媽巾。”
夏川額頭青筋直跳,浴火可是一點都沒消下去呢,怎麼肯讓楊沫走。他阻止了楊沫起身的動作,在楊沫身上胡亂著急地吻著,從剛剛一隻誘人的妖精瞬間變成了一隻求滿足的小動物。
可憐兮兮地,眼尾微紅,像一隻慾求不滿地大兔子精。
但卻更加惹人憐愛,很讓楊沫更加把持不住。
看著夏川依然精神的小兄弟,楊沫閉了閉眼,心一橫,俯下身去……
兩個人鬧了一早上,張樹生幾次打電話都沒人接,最後不得不發了條訊息告訴他們林湄醒了。
等他們兩個收拾好去看林湄的時候,兩個人俱都眉目瀲灩,那股親熱勁怎麼也遮不住,惹得張樹生這個情路前途未卜的,羨慕嫉妒恨,白了他們好幾眼。
夏川心情頗好,不以為意。站在楊沫身邊,半牽半攬,一點都不介意自己這樣子膩到別人,恩愛秀的閃瞎狗眼。
林湄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被蟄到了一樣,又有點想哭。她對夏川是真的很動心,從偶像可能到戀人,給了她無限期望。從小到大,林湄從來沒有叛逆過,就算青春期,對男孩子有好感,但林家家教甚嚴,林湄也只是選擇默默忘記。但夏川是第一個她喜歡林父也希望她們在一起的人,她把所有的感情和幻想都放在了夏川身上,可打擊卻來的又快又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