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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夏川彷彿覺得照片中的女孩忽然轉過臉來看著他,跟今天給他解圍的楊小姐完美融合。
夏川嚇了一跳,再一眨眼,照片又變成了原本的模樣。
彷彿被什麼燙到,夏川立刻轉移了視線,然後猶覺不夠似得,伸手關了手機。
夏川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置身花灑下的時候,還在懊惱,他到底在想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想?
一個是陪他聊了很久的朋友,一個是幫過他兩次的女孩,他怎麼能……怎麼能把她們想成一個人?
雖然她們側臉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感,但……也不能因為這點相似就把她們想成一個人啊!
夏川覺得他今天腦子有點過熱,總是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但那些東西又實在令他情不自禁。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如果她是她,今天他們離的那麼近,她抓過他的手,抱過他的腰,還和他頭挨著頭呼吸想聞……
夏川覺得自己熱的已經不止腦子。
這一晚夏川輾轉反側,天明方才睡去,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近中午。
一出房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箇中年人,五官跟夏川有些相似,身著家居服卻有幾天翩翩儒雅的味道,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檔案。
見夏川出來,抬頭溫和地說了聲:“早。”
夏川驚喜道:“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褚父自然答到:“昨天知道你出了點事之後,連夜趕回來的。聽說你昨天跟人動手了,昨天回來太晚不好打擾你,怎麼樣,有沒有被傷到?”
雖然夏川母親早逝,但褚父極愛兒子,父子倆關係融洽,即便久不見面也不會生疏。
夏川聽說他爸連夜趕回有點愧疚:“爸,你是不是等了我一早上,抱歉,我……”
褚父搖搖頭:“不用抱歉,我身體還好,而且看到你沒事,我才能放心。”
夏川道:“我沒事,昨天沒有傷到。具體的事情……”
褚父頷首:“具體的事情我聽業芬說了,已經著手在查。”他看了看錶,說:“難得你睡到中午,早飯也沒吃,我看就一起出去吃午飯吧,順便把業芬也叫上。”
夏川見他爸打趣他,心底略有些不好意思,他作息從小開始就規律極了,除了生病從來沒有賴過床。長大了,反而被他爸打趣,不過這話一說又讓他想起來昨天為什麼輾轉難眠了,臉上不免就有點異色。
這倒讓許久沒有見過他的褚父十分驚訝:“怎麼,業芬說你可能受了點驚嚇,怎麼你這麼模樣似乎不像?”
夏川臉色古怪:“驚嚇?怎麼會?沒有。”
褚父道:“那,有什麼?”
夏川不好意思道:“沒,什麼都沒有。”
兩人正說著,門鈴就響了,夏川如蒙大赦,再問下去他就沒詞了。
剛在說盛業芬,轉眼她就到了。
褚父說:“來的正好,”然後看見盛業芬一臉寒霜,又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盛業芬陰沉著臉說:“昨天太晚了,沒來的及說,昨天那些人原本強迫夏川要喝的酒裡有毒品,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
盛業芬把單子拿出來,咬牙切齒道:“是大/麻!”
褚父和夏川聞言,俱都表情沉重,尤其褚父,原本儒雅的氣質突然就變得凌厲起來,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叱吒一方的人物。
褚父壓了壓怒氣,這才說:“看來事情確實不像表面那樣,最有嫌疑的是——”
盛業芬接道:“鄧琳。昨天查到全部包下二樓的就是她,理由是怕被人撞見。但是我查了鄧琳的私生活並沒有沾染毒品,而且光這一條巧合也不能說就是她乾的,可惜那幾個混混一個都沒抓到,根本沒有對證。”
褚父道:“我會讓手下人看著鄧琳,繼續追查。”然後看著夏川問:“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看夏川一臉迷茫的樣子,褚父就略微嘆氣。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太通人情世故,他活著還好,如果以後他不行了,他不怕夏川守不住這偌大家業,倒是怕他守著寶山被人陰了去。
盛業芬也道:“我也想過這個可能,但是夏川在娛樂圈為人低調,也確實沒有得罪過誰。”
褚父說:“這就奇怪了。”
盛業芬何嘗不覺得是。
一想到夏川差點被迫沾了這個東西,她就既後怕又自責。
盛業芬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