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露出大片泛紅的肌膚,而李江跨坐在範啟文身上,穿得很整齊,只解開了幾顆釦子,震驚地看著來人。
林昊低著頭跟在翟曉天后面,握著拳頭的手微微顫抖。
翟曉天怒紅了眼,衝上去一腳把李江踹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範啟文身上。
範啟文迷濛之中聞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勾住翟曉天的脖子“曉天……”嘴巴不自覺地在翟曉天的脖子上摩擦著,抱得很緊,想要離他更近,想要更多觸碰。
翟曉天心疼得要死,為什麼他總是會讓範啟文一個人陷入險境?為什麼他會同意讓範啟文一個人來見這個喪心病狂的人!
翟曉天把範啟文抱起來,後者纏上他的腰蹭著,劉羽很是愧疚,遞上自己的外套。
翟曉天把外套套在範啟文後腦勺上,把他整個人蓋好,冷著臉說“給我打。”
暴力從來就不是一個商人崇尚的東西。
可是暴力往往就是最能宣洩一個人憤怒的選擇。
劉羽對著旁邊幾個保鏢使了眼色,幾個人衝上去就要狠揍李江一頓。
林昊瞪大眼睛,張開雙臂擋住“不要!他,他沒想真的,做……”
林昊很慌張,他自覺說服不了李江,就把翟曉天帶過來了,但是他一點都不想讓李江受傷,翟曉天的那一腳正中肋部,直接把人給踹到地上了,說不定骨頭都斷了,現在還打,李江會死的!
翟曉天甚至沒有停下來說一句話,徑直走出了房門。
其他人怎麼樣根本就不重要。
啟文是我的底線。
敢動我的底線,就該想想要怎麼承受我的憤怒。
翟曉天把範啟文抱回自己的房間,輕輕地把他放在床上,他想拿毛巾給範啟文擦一下,可是後者無論如何也不肯鬆手。
“嗚嗚,曉天,難受……”
範啟文眼淚都掉出來了,攀住翟曉天的脖子不肯鬆手“好難受,幫我,幫我……”
翟曉天皺著眉頭,眼裡瀰漫著悲傷,親了親範啟文的眼角,舔掉冒出來的淚水,有些哽咽“好,我幫你,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
“嗚嗚嗚,曉天……”
李江下的藥藥效很強,翟曉天沒有像以前一樣親吻範啟文身上每個角落,他知道啟文已經等不了了,翟曉天一把脫掉範啟文的褲子,覆著薄繭的大手隔著內褲撫摸著範啟文,後者發出一聲呻/吟,用迷離而又懇求的眼睛看著翟曉天。
翟曉天脫掉範啟文的內褲,舔舐他,含住他,吞吐著,手覆上範啟文的大腿摩挲著。
因為藥效的原因範啟文這次並不久,流出的腸/液很多,翟曉天不需要怎麼做潤滑,不過他還是做了,懷中人受到的一點點傷害都放大了一千倍一萬倍一百萬倍狠狠紮在他的心裡,恨自己的不經心,恨自己的不謹慎。
翟曉天親吻著他的耳朵,在範啟文身上律動著,心裡想著
——以後要放好多好多保鏢在你身邊。
不會再有了
——讓你遇到危險的機會。
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居然還吃了藥,範啟文第二天大中午起來的時候覺得糟透了,翟曉天幫他洗得很乾淨,所以他一起床就是清清爽爽的感覺,但是也平復不了他內心的焦躁。
如果翟曉天再晚一點……
他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弱那麼弱?
範啟文胡亂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一坐起來就牽動到身後的那處,想起自己拼命地跟翟曉天要,他就羞紅了臉。
怎麼可以主動到這個程度!
如果昨天的不是翟曉天我也會這麼主動嗎?
真的好難想象,幸虧是翟曉天,可是萬一之後還會有這種情況怎麼辦?
範啟文覺得好不安,要快點復原啊身體!
他雙手撐著,拖著自己的下半身到床邊,雖然床單很滑,但是臀部這樣摩擦著範啟文也覺得有一點疼,他輕輕地把腳放在地板上,記得昨晚他好像有纏著翟曉天的腰,所以小腿應該是可以用力的,再練習一下好了。
範啟文一手扶著床頭櫃,輕輕地站起來,他之前也可以顫抖著走幾步路,不過總是容易摔,不過現在也沒時間慢慢來了。
他想要早點學會。
昨天翟曉天一定拋棄了很多客人來陪他吧。
真的不想再拖他後腿了。
範啟文顫巍巍地站起來,慢悠悠地走著。
一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