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跟了自己五年的特助果然還是很會做事的,沒有針管的牽絆之後翟曉天就更自由了,下午已經睡到他精神得不想睡了,趁著範啟文這副熟睡到就算世界末日都不關他的事的時候,翟曉天一下子摸摸他的臉,一下子又捏捏他的臉,一下子又親親他的額頭,親親他的淚痕,親親他的鼻尖,又親親他的嘴唇,不管怎麼摟都覺得不夠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夠,抱著範啟文直到找到一個覺得最舒服的姿勢,才勉強打算再睡一下。
身體剛康復其實還是需要多休息的,翟曉天病剛好又折騰了半天自己也挺累的,最後又輕輕地抽出手把自己撐起來,在範啟文的脖子上吸了個印子,頗有‘到此一遊’的意思,然後才滿意地用剛剛的姿勢抱著睡過去了。
兩個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範啟文顫著睫毛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旁邊有個人,均勻的呼吸離自己非常地近,範啟文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他聞到了淡淡的古龍水味,抱著他的這個人還在穿著昨天穿的襯衫,襯衫開了幾顆釦子,範啟文的臉貼著他半露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手很自然地摟著他的腰,範啟文的腦袋一下子空白,忍住用了很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害羞得把這個大病初癒的人給踢飛,仔細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才想起是自己迷迷糊糊答應爬上這張床睡覺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範啟文在心裡怒罵了自己和旁邊這個不要臉的人之後對自己的評價。
“醒了?”身邊這個人剛起,低沉帶著鼻音的聲音就響在範啟文的耳邊,範啟文一個激靈,又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力度,輕輕地推開了面前的人。
“嗯,醒了。”呵呵呵呵呵呵呵,範啟文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