斕踩在了腳下。
胡鬧了一番後; 孟嵐琥命人去準備些禮品。又囑咐弟弟; 早早就要開始找那靠譜的接生婆,到時候,她會幫忙找個大夫備著,等弟妹要生了那天; 如果能趕上; 她一定去幫忙。
送走了不太正常的蠢弟弟後,孟嵐琥心情愉快地回憶了一些孕期食譜。自打發現了太后洪沛茵也重生了之後; 孟嵐琥就非常注意不再隨便顯露上輩子的各種東西。
因此,她已經許久不曾回憶上輩子的那些事情了。今兒是聽到了弟弟的喜訊,這才想起寫些食譜還是沒事的。
到了晚上,大多數人都已經上床休息了,而吳敏則輕巧地從床上摸了起來。雖然並沒有人看著,她依然做出一副要去上茅房的樣子。
出了房間後; 吳敏熟門熟路地朝北苑摸去。
三日前; 她在去看珊瑚弟弟的路上; 無意間聽到兩個下人在竊竊私語。
吳敏本就有打探訊息的任務,見狀立刻就貓過去偷聽二人的密語。
原來這兩個下人說的竟然是大老爺泰藹察的一段新豔史。
據說是北苑的一個丫鬟,託他們中一人給大老爺帶話。話的內容無非說是欽慕大老爺已久,約在今日晚上在北苑的某處相會。
吳敏聽了記在心中,今晚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就準備溜到北苑去看個究竟。
然而當她趕到私會現場時,不曾想竟然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口信中約好的地點是北苑的一處花園暖房,平日裡供夫人、小姐賞個花,說個話的地方。
此時,那暖房中,正有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處。
不過,大老爺泰藹察看上去倒有點像是被迫一般,他不斷後退著,面上還帶著點急怒和驚慌。
兩人路過視窗,清冷月光照在那女子臉上,吳敏頓時呼吸一滯。
她如何都沒想到,約泰藹察私會的,竟然是北苑的女主人,伯爺的二嬸——唐羽。
這一下就勾起了吳敏的好奇心,她屏息凝神,又湊近了點,把內力運轉起來,終於聽清了房中二人的交談。
“怎麼?如今就害怕了?”唐羽鳳眼微斂,水潤光澤的紅唇勾起個譏諷的笑容。
泰藹察面色扭曲了下,說道:“我們這樣,畢竟不好,今後就……就少來往吧。”
“且,懦夫!當初不知道是誰痴呆呆地看著我,眼珠都不會轉一下,又是誰趁我午睡,翻進了花園來偷親香澤。還有誰,如那色鬼一般,在這房中強要了我?”唐羽每說一句,泰藹察的眼角就跳動一下。
“莫非,快活了這些年,你的良心才找回來了嗎?呵呵。”唐羽冷笑著,手指劃過泰藹察的臉頰。
吳敏此時聽得下巴都快掉了,敢情這二人竟早有奸/情了。看來伯爺的二叔——泰和仁,他頭頂的綠帽子戴得可夠久了啊!
泰藹察此刻看著唐羽那高傲美麗的臉龐,心中仍舊還有幾分不捨。可如今他只是個庶子,萬一出了事,可沒人會幫他遮掩。
於是閉了閉眼,他開口說道:“我們如今年紀也不小了,當初年少,都做了糊塗事,無人發現實乃萬幸。如今你我都有子女了,還是收斂了吧。”
唐羽看著雙目緊閉的泰藹察,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片刻又消散而去。一開口,仍是魅惑人心的嗓音,“也是,你如今可比以前老相多了。我看你雖然與伯爺同歲,可人家就比你顯得年輕俊美多了。嘻嘻,也罷,離了你,我再找那年輕體壯的去!”
“你!放蕩!”泰藹察最受不得別人拿他和泰藹鑫比較,脫口就罵了一句。
唐羽聽了,不怒反笑,“我們倆之間,你最好別說什麼放蕩不放蕩,真要比的話,大老爺你玩得可比我瘋多了,呵呵!”
說到這裡,唐羽朝泰藹察下/身掃了一眼,才繼續說道,“也不知那假山洞裡,可有人經常打掃?某人帶那麼多丫頭僕婦進去,就不覺得味兒大了點嗎?”
泰藹察臉色漲紅起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唐羽仔細打量了會對面男子的神色,心中放下了最後一絲懷疑,於是拍了拍手道:“也罷,今日來,也就是和你說個明白的。我這人做事還有些講究,要分要合,都有個交代。可不像某些自稱大男人的玩意,當初死活不敢開口,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招數偷人,如今人老膽弱,又連個說法都沒,就想撇開不認賬,哼!我這些年除了得點爽快,別的還真是餵給狗吃了。行了,滾蛋吧,別這裡礙老孃的眼了。”說罷,抬腳就踹了泰藹察一下。
吳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