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來看看,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好,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放屁!”優雅的杜夫人氣得一拍桌子,罵了出來。
大喘了幾口氣後,杜芸溪胸前那處傷口又有些疼了起來。她不由想起了郭氏死前陰森的目光與詛咒,隨即又搖搖頭,起身整理衣服。
她知道,若這次還稱病,那老東西搞不好真會把張老太醫請來,到時候那臉可就丟大了去。沒奈何,杜芸溪只得強打起精神,梳妝一番後,去了正廳。
還沒進去,就看廳外伺候的下人正竊竊私語,一見她來了,又連忙裝作各自忙碌,悄悄散去。
杜芸溪心覺不妙,硬著頭皮還是走了進去。
剛一進房間,她就看到了田德才。
她把這狗東西早就恨了個死透,然而還沒等她施展手段,田家一家子就被她那好兒子送進了大牢。
想著他們在大牢裡吃苦受罪,杜芸溪心頭總算平衡了點,可誰知道,今天又見到了這該死的下賤東西。
杜芸溪強忍怒火,先對族長見了個禮。沒辦法,泰竹聲論輩分,是她的六叔,論身份是一族之長,只要她一天還掛著個泰和倫夫人的名頭,就得忍他一天。
杜芸溪行完禮,卻見泰竹聲一張臉拉的老長,一開口就把杜芸溪氣得差點暈過去。
“杜氏,當初聖上下旨申斥你時,我還覺得有點過嚴了。然而,最後證明,還是聖上英明啊,我等眼光實在太差!”泰竹聲一副欽佩的表情,對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
“之前公庫私庫的事情,實在是讓我見識到你杜家的門風教養了。不過今日來,我還想聽你自己辯解辯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