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硬來。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事留給原主的印象就是血淚交織,痛苦難耐。而且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就算泰藹鑫本人,也是紅腫疼痛。如果不是實在憋得難受,估計這倆蠢貨能一輩子相安無事……
虎嬤嬤既然清楚了癥結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她伸手按住了泰狗爪,低聲說到:“相公,張嬸教了我個法子,能……不痛……”
泰藹鑫有點傻眼,成婚六年了,孩子都有兩個了,他想來這事自己肯定是沒做錯的,不然孩子哪兒來的。可是他也懷疑過,為何如此痛苦的事情,衙門裡那些糙漢子竟然還喜歡花錢去什麼窯子裡受罪?如今聽自家妻子說竟然有不痛的法子,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啊!
幸虧娘子最近轉了性子,能和旁人說上話了,不然他們夫妻倆搞不好就要這麼痛一輩子了!真是……善哉啊!
於是,虎嬤嬤細心教,泰藹鑫認真學。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戰至酣處,兩人汗如雨下,泰藹鑫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而孟嵐琥也早忘了什麼技巧與姿勢。
電流從那處躥至小腹劃過後腰順著脊椎四處擴散,孟嵐琥虛度的二十年青春和空曠了五十年的靈魂在一片白光中仰天大笑。灑家這輩子,值了!
不過,人在激/情中說出的話都是不太能信的,什麼值不值的,太膚淺了!第二天一早,虎嬤嬤一抹臉,依然是那個披著人皮的“老虎精”。
倒是泰藹鑫的反應比較大,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