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呢?莫不是她對你用了什麼計謀?”
不好意思對師父說出自己春/夢內容的某人,支支吾吾只能一個勁說自己沒中什麼計謀圈套。
謝二郎只得換個方向繼續努力挖坑,“徒兒啊,你這實在是有些魯莽啊,你連那女子叫什麼名字,父母是何人,家裡在何處都不知道,就說自己要成親……你可想過,萬一她是對你不懷好意之人派來的,例如你那個繼母,要是被她派來的,你該怎麼辦呢?”
孟嵐重果然被他師父帶進了溝裡,他已經自動把徐永芝想成了是個被她繼母不懷好意派來禍害他們家的女子。
要是一般人,一旦被忽悠到了,估計很難自己爬出來。可惜的是,謝二郎遇到的是奇葩二貨孟嵐重,這麼一說,他兩人果然挺有點緣分,命中帶“二”啊。
奇葩二貨徒弟,忽然一拍桌子,笑著對他師父說:“師父,你想得對,如果她真是我繼母派來的,我就更要把她娶回來了,一旦她成了我娘子,那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本來她是我對頭,他們那邊就多一個人;可等我們成親了,她就變成自己人,繼母他們少一個人,我們這邊多一個人,來回一算,我們就比繼母那邊多了兩個人,實在是非常划算的事情啊!哈哈哈,我真是太機智了!”
謝二郎雖然很想怒吼一聲“機智個屁!”然而他還有最後一招沒有使,所以暫時壓下怒氣,臉上表情都有些扭曲地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下面我就要告訴你一個本門最大的秘密了!”
孟嵐重本來還在咧嘴大笑的,突然一聽師父說到什麼天門最大的秘密,立刻瞪大眼睛安靜了下來。
謝二郎瞄了眼門窗,咳嗽了一下後,才有點心虛地小聲說道:“我們天門武功是有講究的,一旦練了三年以上就要保持一段時間的童子之身。童子之身你懂吧,就是不能和女人那什麼……”
孟嵐重有點傻眼,乾巴巴地問道:“那要保持多久的童子之身啊?”
“咳,那什麼,大約要三十年吧。”熊師傅扔掉了節操,放飛了自我。
“什麼?要三十年?那跟做和尚有什麼區別啊?”孟嵐重大吃一驚說道。
“是啊,要不然你以為浩能為什麼要出家當和尚嗎?要不然你以為天門的掌門為啥要挑個和尚嗎?要不然你以為師父我這麼多年怎麼都耍單蹦嗎?”謝二郎怕徒弟不信,又補了幾刀。
“可,可,可我拜師的時候,你沒有說這事啊!”孟嵐重委屈地說道,“你們要是提前說了,我哪兒能傻乎乎地練三年啊?如今要我娘子等我三十年才能敦倫,這和太監宮女搞對食有啥區別啊?”
“喲呵,你小子還知道個對食啊?算了,反正你也不能那啥,就別娶人家了,這不耽誤別人好姑娘嗎?”謝二郎趁熱打鐵,壞心眼活潑潑地跳躍著。
“那肯定不能再娶人家啊,唉,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完了,等我練夠了童子功,估計都老得沒法給孟家留個後了,這個噩耗還是不要告訴我姐了,她聽了估計會發瘋的……唉……”孟嵐重的戀情剛冒頭就被熊師父一通亂踩給撲滅了……
這天后,孟嵐重果然沒有再提成親的事,可他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浩能大師看不下眼,偷偷把自己徒弟洪夜江招回來,嘀嘀咕咕交代了幾句。
“臭小子,走,今天哥哥請你喝酒去。”洪夜江晚間找到孟嵐重,拉著這蔫頭耷腦的發小就朝外走。
“師父不讓……”聲音都發黴了的某人半死不活地說道。
洪夜江揉了揉發小的腦袋說:“沒事,我幫你說好了,只管跟著哥哥走就是了。”
哥倆不多時走到一家小酒館裡,要了點酒菜,就邊吃邊聊起來。
“我看你最近沒什麼精神啊,能和我說說嗎?”洪夜江看著發小臉色不好,關心地問道。
孟嵐琥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咱倆有啥好勸的,都是一樣要當三十年和尚的倒黴蛋!”
洪夜江被說得一愣,連忙追問下去,當他知道謝長老騙孟嵐重要守三十年童子之身後,憋了半天,終於沒忍住,拍桌大笑起來。
“哈哈哈,童子,童子之身?你,你竟然也信了?哈哈哈,還什麼只有和尚才能當掌門,哎喲哎喲,不行了,讓我笑一會……”
此時,孟嵐重也隱隱明白了自己似乎又被師父騙了,在聽到洪夜江說出整個師門裡總共就三個老光棍,而自己身邊就佔了兩個時,終於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孟嵐重平日只忙著跟在謝二郎身邊練功,沒見過其他同門,這才被他師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