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馮家也不遲。
這般一想,左德昌也不拖沓,直接道:“我以前一直沒同你說開了,就是想著我的情況比較複雜,一開始沒有同你開口,後來就越發開不了口,便想著等師父來了,讓師父給我提親順便解釋解釋,這樣就順理成章了。【 】”
這理由綺羅也早就替左德昌合計過了,如今聽來得了證實,心裡熨帖了幾分,笑道:“你不會是怕我爹他們不同意,才拉了你師父吧?你這個人可真是會算計。”這話,綺羅已經略過了左德昌一直不開口的話了。
自然,左德昌也聽出了綺羅的釋然,遂越發坦然了,直接笑著辯道:“這叫什麼算計,我這是為了日後大家相處不尷尬,我是定了心要娶你的,若是一開始老人家不同意說了些不好的話,日後我們成了,他們不是尷尬嗎,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綺羅還沒聽過這麼不要臉的賴皮話,遂反手掐了把左德昌的手心,嗔道:“你倒是處處有理了,合著我爹孃還得感謝你,不對,你就那麼有把握,能說定了我?”這話一出口,綺羅就覺得丟人了,忙啐道:“行了,說正事,再亂扯,看我還理你。”
知道綺羅這是不好意思了,左德昌傻笑了幾聲,便老實接話道:“如今師父還在鏢局……”說到這,左德昌看了看綺羅,想了想,轉而解釋道:“師父他是極中意你的,在外頭的時候,他比我還急著要往回趕,說不能因為他耽擱了我們。”
左德昌這一氣說話從未這般認真過,綺羅多敏感一人,一聽就知道這其中有緣故,忙問道:“為什麼特意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