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令人立時無力的藥粉便撒了出去。
不知藥效,綺羅看著兩人倒了下去也沒敢動,仍舊裝暈,且還越發閉緊了眼睛。
只暗自慶幸,自己沒聽章媽媽她們的,愣是拿了朗普塞過來的迷藥。
屋裡的情形倒是讓急趕過來的左德昌,愣了又愣,不過,他也只是頓了頓,便半點不耽擱地往綺羅身邊奔去。
聽得腳步聲,綺羅嚇的再裝不住了,‘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一見來人居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相公,一下子,綺羅憋不住,哭了。
見她哭了,左德昌倒是鬆了口氣,也沒顧上處理屋裡躺著的人,直接抬起一腳,將倒在榻邊的兩人踢遠了,便將綺羅抱進懷裡,誆哄道:“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沒事了,沒事了。”
左德昌越說沒事,綺羅就哭的越兇,甚至還給了左德昌幾下,搞得左德昌心疼懊悔的很,只恨自己不該回來遲了,讓綺羅平白受了這番驚嚇。
好在,蒯七來的及時,總算是解了左德昌的圍。
“爺,外頭的人都處理了。”
一聽他的聲音,綺羅當先丟開了手。
見綺羅這樣,左德昌有些心疼,也有些發笑,不過,當著外人在,他也沒再勸慰綺羅。
待服侍好綺羅躺下,左德昌這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
“說說吧,少掌櫃的,尋女眷晦氣是為了什麼?”左德昌一語道破了來人的身份。
隴西鏢局的少掌櫃,此時只恨自己沒當心,他再沒想到,一個不會功夫的孕婦,還能有這機智。
遂他也不是那等死皮賴臉的人,直接道:“多話不說,這過節還沒結下,你有義放我走,日後,我保證兩不相干。”
倒也是條漢子,不過狂了些,放是要放的,可不是他說放就放的,遂左德昌也不同他囉嗦,直接對蒯七道:“帶他出去。”
有女眷在,自然不好審人,蒯七早就準備帶人下去了,見爺一吩咐,立馬道:“是”
瞧著蒯七拉著少掌櫃出去了,躺在地上的香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