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七笑了笑，收了視線，看著王婉手上的房間號，便按了一個12層，看著電梯門慢慢地合上了來。
“他們現在坐電梯下去了。”在寧小七瞟到的那個方向，隨著電梯門合上，兩個男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手上拿著手機，放在耳朵旁說著話。
而電話那頭，的確是寧小七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焦急，“拍到什麼沒？”
“還真沒多少有用的。”男人擠了擠眼，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我花那麼多錢就是讓你們說這句話的？”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有些生氣了，聲音也大了幾分。
男人被罵了一句，哭喪著臉，朝著一旁的同伴撇了撇嘴，應道，“這也沒辦法，誰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搞得，明明都是按計劃來的，結果一個都沒成功。”
“一個都沒成功？房產證呢，他沒有撿起來給李豔豔嗎？只要拍到就可以誣陷他包養女人的。”
“撿是撿了，可直接看都不看就放到一邊去了，這連借位都借不出來啊。”
“那簽名呢？”那頭又接著問道。
“呃……要了，但是沒簽。”
“咖啡呢？”
“下藥了，不過沒喝。”
“你們到底拿著我的錢都在幹什麼？”電話那頭，已經顯然有些暴躁了起來。
男人身子抖了抖，碰到這麼個暴脾氣的主，還真是晦氣，“這我也不知道啊，李豔豔是嫩模圈裡頭價錢最高的幾個之一，是那些男人最喜歡的了，誰知道這什麼寧小七的看也看不上啊。我說，送上門的都不要，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啊。”
“閉嘴！”那頭已經暴躁地吼了起來，“後面那句話，別再讓我聽見第二次了。反正我不管，你們不拍到點有用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