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女兒冒著大雨出去替她求神拜佛,回來的時候病倒差點離逝,外人都稱道這位小娘子姐姐極有孝心,母妃卻是道這當母親的沒有為母的樣子。
母妃說,要讓子女犧牲自己來成全的父母,皆不是好父母,但好多夫人都這樣,還有好多掐疼自己家小娘子,讓小娘子過來跟她打招呼的,小郡主見過不少,很不喜歡這樣。
不想過來就不過來罷,掐著多疼呀?郡主看著她們疼都要抽口氣。
小郡主的話讓世子一哂,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卻見妹妹拉著他往前跑,蹦蹦跳跳地跑得極快,“哥哥我們快走,各家哥哥姐姐要等急了呢。”
世子不由跑快,哂然失笑。
**
德王妃未如她女兒所想的那般有多不喜歡這城中的一些夫人。
她對陌生人沒有太過於強烈的喜惡。
更何況,她們是這個世道出身、成長的女子,她是後世來的,她們為何是她們,她為何是她,她很清楚。
她們於她有她們的侷限性,她未嘗沒有屬於她的侷限,就在教育兒女的事情上,這些夫人所擅所用的生存之道就明顯不適合她的兒女,就被她拿來說道比較了。
除此之外,她對這些陌生的女子們沒有太多的想法,她知道她們的所屬來歷出身,但未必能把每家的名字對上臉。
她不見諸家夫人,是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她要忙的事都是耗費心神之事,應酬下屬夫人的事只要開了個口子,就會絡繹不絕,那不如就把口子截在源頭,一開始就不見。
一年一道見個一兩次,費不了什麼時間,還算能接受。
說來,不說燕都那邊她的名聲如何,晏地這邊,隨著這幾年隨外進官員的進入,陸續帶進來的家眷也不少,起初這些夫人們流傳著她不少閒聲碎語,但現在已無,哪怕是新來的初進晏地的各路人馬對她有所好奇,但在眾人對她甚是忌憚的氛圍當中,也跟著一起忌畏她來了。
這是德王私下整治過她們的結果。此前有兩家對她頗有微詞,明日張膽說道她的一些夫人門,因對她說三道四,德王出手,讓她們差許被丈夫休離,丈夫也因此險些被驅離晏地,此事一作罷,這些夫人們談起她的次數就接近於無了。
宋小五不怕被人說,只要沒形成影響,她也不在乎別人如何說道她,但德王在乎,那就是他的逆鱗,誰說王妃的不是他就怒火萬丈,當時就把人丈夫,夫人一道叫來,劈頭蓋臉就一頓收拾,他的火氣從不過夜,絕不留到明天再收拾。
燕都中人被他如此雷厲風行收拾過幾次,不敢得罪他,進晏地的官員家眷自認是德王忠臣,家中大人是犧牲了前途來投奔德王的,德王理當禮賢下士,對他們愛護一些,是以聽過德王那名聲者也不以為然,結果一時放肆,結局慘烈,自德王出手那一戰之後,城中就再無出格之人。
這些年為此,德王在外難免多了幾句說他暴烈的傳言,但一個人若是真心愛一個人,在情感上是受不了別人侮辱心愛之人的,尤其對於像她家召康這種情感充沛的人來說,他的感情和愛就是他的死穴,任何人都觸碰侮辱不得。
對於德王對她這份掩飾不住的愛意,宋小五確實很是喜歡,因而對老是小孩兒一樣索愛的德王總會多持幾分耐心。
第221章 第221章
些許夫人們雖有中傷宋小五之過; 但被德王鎮下了,遂宋小五從頭到尾都未計較過。
有人替她計較了,她自然不用在此耗費心神。
她人生所想做的事情太多,那些不重要的; 能丟一件就丟一件,能抬腳邁過去的石頭,就抬腳邁過去,沒必要停下跟人硬碰硬。
她不在乎; 是以在芳草亭見到那些夫人們,也一視同仁; 見她們請安皆點頭致意,也未跟她們寒暄,道:“既然來了,就跟我走走。”
看看王府的風景。
說罷又道:“不放心兒女的; 現下就說; 我讓人帶過來; 給你們領回去。”
端著笑的諸家夫人們,有兩個臉上的笑容剎那僵凝。
她們擔心歸擔心,可沒想領回去; 領回去如何跟家中老爺交待?
這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宋小五這句話沒太多意思; 不過是這些人要是擔心孩子; 捨不得孩子; 那她們就帶回去; 她們是孩子的父母; 孩子的以後由她們決定。
她沒有責怪的意思,但聽在那些各懷心思的夫人們耳朵裡,就很有意思了。
她們有些慫,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