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個笑,然後道:“蘇綿綿,上車。”
蘇綿綿拿著手機左右張望,沒看到陸橫的粉色兔兔超跑。
“跟你前面的男人上車。”
“可是我不認識他啊。”
“我認識,上車。”
“哦。”
蘇綿綿跟著男人上了車。
剛剛被唐南笙糾纏一番,耽誤了時間的陸嘉淵追出去,正好看到那輛車絕塵而去。
陸嘉淵看著那個車牌號微微皺眉。
這個車牌……好像有點眼熟?
“嘉淵,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唐南笙坐著輪椅,踉踉蹌蹌的追出來。
陸嘉淵不耐煩的抽手,唐南笙坐著輪椅上,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鮮血染紅了她的裙子。
“啊,我的肚子好疼,嘉淵,我的肚子好疼……”
……
車子停在北市中心,一座四進四出的院子前面。
市中心的大院子,那是什麼價錢,什麼光景。
明眼人都知道定是家底極其豐厚,才能在北市這種地方獨佔一塊大院子。
將蘇綿綿接過來的男人轉頭看她一眼。
這個叫蘇綿綿的小姑娘,是蘇家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女。
一個小三生的女兒。
他原本以為,像這樣的私生女,在看到這座大院子時定會露出或貪婪或驚豔的神色。
就跟他當初一樣。
卻沒想到,那雙眸子還是跟剛剛看到那般乾淨澄澈,就像是蘇家老太太院子裡的那汪活眼清泉。
蘇家老太太古板,又不通人情世故,最是看不慣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像蘇綿綿這個私生女。
但是又覺得畢竟是蘇家血脈,不能流落在外,要接回來。
所以就讓他去了。
男人領著蘇綿綿往院子裡去。
院子很大,佔地極廣。
甚至還有北市中心唯一一座私人山脈。
男人時刻注意著她。
蘇綿綿乖巧跟在他身後,一直保持著端莊姿態,並沒有對這些假山流水產生任何興趣。
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蘇綿綿對蘇家的這些東西都覺得稀鬆平常,甚至覺得還比不上她常日裡在蘇府見到的。
見這蘇綿綿確實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男人面露驚疑,忍不住上下打量她。
過了大堂,就是老太太住的正院了。
院子雖然老舊,但冬暖夏涼。
蘇綿綿站在門口,拿下了圍巾。
白嫩漂亮的小臉蛋上暈染著一點細膩緋紅,青絲一把紮起,有略長的貼在額角和鬢角處,小姑娘垂眸解開圍巾的時候,露出耳後那段漂亮的弧度曲線。
男人嚥了咽口水,暗自鬆了鬆領帶。
鮮嫩,年輕,又漂亮。
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嬌花。
男人不可抑制的產生了聯想。
“來了呀。”
一道女聲傳過來。
男人猛地站直身體,立刻收回視線。
過來的女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跟男人差不多。她穿著漂亮的民國旗袍,燙著捲髮,勾勒出玲瓏曲線。
“你怎麼去接個人都這麼慢,老太太都等急了。”
女人抹著大紅色的指甲,雙手挽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笑了笑,“這不是外面要下雨了,天氣不好,開得慢了點。”
其實是蘇綿綿太好看,坐在後座,那副懵懂乾淨的小模樣,讓男人開車的時候都分心了。
女人似乎是信了他的話,笑著轉頭看向蘇綿綿,上下打量她一翻,眼神有些蔑視。
蘇綿綿不明所以,跟著女人和男人一起進了正院
“聽說今天陸家那位小少爺也一起來了?”男人不著痕跡的看一眼蘇綿綿,垂涎於她的美色,“陸家少爺的話,他家跟我們家也是舊相識了。”
“叫什麼小少爺呀,那就是位爺。我們蘇家現在就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虛假繁榮。表面看著好好的,卻哪裡能跟陸家比。”說到這裡,女人壓低了幾分聲音,“要怪就怪那老太太,沒有野心,沒有膽子,守著這些家底,坐吃山空。”
蘇家的家底就算是吃幾輩子都夠了。
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
蘇家的人還想往更高了爬。
只是因為蘇家老太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