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3 / 4)

回答著方才的話:“紀芸公主如今在皇宮裡。”

“那衛巖呢?”栩栩急切地問,眼前似乎又浮現那日衛巖被亂箭射成血刺蝟的情形,心頭大痛。

夏大夫淡淡道:“他已經不在了。”

衛巖,不在了?被那個姓高的少將軍殺死了?因為一道假聖旨,也是被她所連累……

躲了整整一年,她終還是知道了這樣可怕的訊息,身體虛晃,“紀芸呢?她還好嗎?”

衛巖深深愛慕著紀芸,這她早就看出來了,因為衛巖明明膽小如鼠,卻為了紀芸敢綁架自己的大師兄千尋沐,更在萬箭亂飛中緊緊將她護在身下。這樣的好男兒,紀芸又如何會不心動。紀芸,一定很傷心吧?

夏大夫道:“她很好,阿栩。”

話音未落,便有一個驕縱而好聽的少女聲音怒氣衝衝地傳來:“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栩栩幾乎不用去辨認便知道那是紀芸的聲音,抬眼掠過夏大夫,便見一襲橙色的身影拉開籬笆,在一群孩子好奇的目光中,穿過桃林,踏著滿地的落花,急匆匆地走來。

紀芸走到栩栩的身邊,拉著栩栩的手,雙目含著淚光,楚楚可憐地訴說:“阿栩,你聽我說,這一年我呆在那個破皇宮裡快把我悶壞了!我過得一點都不好。”

栩栩看她面色紅潤,甚至相比去年有點發胖的痕跡,讚許地點點頭,笑道:“你確實過得很不好。”想起紀芸代表大禹國與大夏國和親之事,想她應該已經嫁給了皇帝,好奇道:“你是怎麼從皇宮裡逃出來的?”

紀芸嘿嘿一笑,抬手指了指夏大夫,“跟他一起逃出來的。反正皇宮裡還有個我的替身,我在不在都無所謂。聽千尋沐說要來找你,我就興奮地和他一起出來了。”

栩栩大為驚訝,“可你……你是皇帝的女人,怎麼可以……”

紀芸急道:“我才不是誰的女人!我一直都是我自己的!阿栩,你就不要過問我的事了,還是去關心關心你的師父吧,他可是有一大堆話要和你說呢。”

他有一大堆話要和她說?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

栩栩莫名有些囧,心裡雖是不恨他了,但多多少少有著一層互相傷害過的隔閡,就算沒了那層隔閡,還剩下什麼呢?已經斷裂的師徒之情?還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誤會?

她抬起有些尷尬的目光,看向前面的人,卻見白衣如風劃過眼簾,轟然倒地。

“師父!”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顧慮,她大步跑過去,顫顫地抱起昏倒的人,“師父,你怎麼了?師父……師父……”幾乎要哭了。她到底是個怎樣不爭氣的心軟之人,明明他那樣地傷害她,她卻還是這樣放不下他。此刻她恨的不是他,是這樣不爭氣的自己。

紀芸起先也大吃了一驚,但當看到那埋入落花中的手指在動時,臉色瞬間暗了下來,瞪了瞪眼,輕聲嘀咕:“這也太狡猾了……”

栩栩和紀芸一起,將昏倒之人抬入了屋內,放在床上。

紀芸安慰道:“阿栩,別擔心,他的命大著呢,閻王親自來拿都拿不走的。”

栩栩正坐在床頭望著床上的人怔怔發呆,眉眼間寫滿了擔心,此刻回過神來,卻羞得滿臉通紅,不安道:“我……我才沒有擔心他……沒有!”

紀芸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該上場發揮自己的用處了,也終於知道這個千尋沐為什麼這麼好心把她一起帶出來了,感情是他自己羞於開口解釋一年前的事,讓她來當這個和事佬。

罷了罷了,誰讓她承了他的恩情,便當作感謝吧。

“阿栩,”紀芸叫了聲,見栩栩目光望過來,挪了挪,坐到栩栩的身邊,擺出認真的模樣,“你可還記得一年前,他傷你手腳的事了?”

栩栩心頭針扎般的一痛,下意識地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摩挲著手腕上那永遠也消不去的疤痕,目光垂了下來,搖了搖頭。這樣貼身的記憶,如何忘得掉?

紀芸也看著心疼,拿出個成熟的樣子嘆了嘆氣,端起床上裝睡之人的手,擼起他的衣袖,“阿栩,你看一看他的手腕。”

栩栩抬起目光望去,當看到他的手腕上竟也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時,心頭一緊,這疤痕雖比不上她的難看,卻讓氛圍變得有點微妙。心道:難道有誰為她報仇也傷了他的手腳?可這世間誰能傷得了他?

“他……他的疤痕哪裡來的?”栩栩驚道,又自顧自打趣,“莫不是覺得四肢上有個疤痕裝飾,會很好看?”然後,她被自己給冷到了。

紀芸依然一副認真的模樣,“阿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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