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找人卻是夠了。於是他把這畫交給了小豆子,又給他講了下那道士的情況,讓他找人留意這人的行蹤。鑑於這人深不可測的身手,他反覆叮囑小豆子要小心,不要讓人去接近或是跟蹤他,以免惹起他的懷疑。等小豆子走後,武修閒反覆思量著那道士的事,越想越覺的他很有可能是修真的人。於是他再次拿出那片介紹修真知識的玉瞳簡,重新瀏覽了一下修真的常識,再仔細看後面一些靈草知識。
他發現自己在一刀峽裡看到和吃過的一些靈草在這裡面都有記述。不過讓他汗顏的是:當時的他真是無知者無畏,居然敢在短短時間內吃下那麼多種類的靈草,而且還全是連葉帶莖,完全沒經過處理生吃的。他透過學習這才知道這些靈草的藥性相互之間有多大沖突,有的靈草有些部分甚至全身都含有不少毒素。難怪他從一刀峽出來,在平城的尋芳館裡,泡了一夜的澡,才排乾淨身上的毒素。
只要對靈草知識稍有了解的人都絕不會象他那樣做!
如果有人知道他象這樣生吃了那麼多靈草,不但沒被毒死,身體還沒出現一點毛病肯定會感覺很不可思議。
最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裡面的一句介紹:靈草一般含有毒素,必須經過特殊處理,製成藥丸才可服用。但是對靈獸可以直接餵食靈草,它們都有很強的抗毒性,有些毒素甚至對它們的成長有利。
他雖然不知道什麼算靈獸,但從此也明白了人是不能生吃靈草的。只是他的情況比別人特殊,身體裡的靈氣能讓他排出各種毒素,所以才讓他完好無損。
他正看著就有人來報御生堂的夥計把所有的藥材和藥爐都送到了他家。也許是這回動靜大了些,連大夫人文氏和二夫人李氏都被驚動了。
文氏見武修閒買了那麼多名貴藥材,不高興得皺起了眉頭。李氏卻嘲諷武修閒是個病號,吃了那麼多補藥都不管用,純粹是浪費錢。文氏聽李氏一副當家主母的口氣就生氣,再想到她兒子跟自己兒子的爭端就更惱火,忍不住含沙射影數落起李氏和她兒子起來。李氏平日早看不慣文氏和她兒子,如今老爺武衛國又不在家,自然更不甘示弱還了回去。
讓武修閒好笑的是他沒出聲,這兩位藉著他的事反倒鬧了起來。兩方一方長於言辭,罵人不帶髒字;一方勝在聲音大,氣息悠長,一時間倒鬥了個旗鼓相當。
武修閒可沒功夫理這兩位,只管讓人把東西搬到自己院子裡去。有時他還真佩服他的父親,需要應付這麼多的女人,還生了這麼多兒子,換了是他光是想想就煩。而現如今他只想著修真,女人的事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聽著這不絕的吵鬧聲,他一邊想著一邊督促著下人把東西小心搬到他院子的製藥房內。直到所有東西都搬完,眾人都離去後,他又把製藥房的大門關上,這才聽不見那吵鬧聲,有時聽力太好也有些麻煩。
然後他開始為煉藥做準備。首先要備齊所有需要的藥材,除了從御生堂買的十三種藥材,還有十五種他家裡種的藥材,需要他去藥園摘取,再把它們清洗乾淨備用。這項工作很花時間。其次他要對這二十八種藥材做初步處理比如挑揀,顛簸,篩刷,去水等,程式也相當煩瑣。雖然他做這些很熟練麻利,但當他把這些藥材處理好,再把它們放入二十八個相同的白瓷瓶裡,並在每個瓶子上都貼上藥材名稱時,也感覺有些累了。而這藥材的處理工作才做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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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動一下身子骨,走出製藥房,才發現天色已經黃昏了,而他已經專心幹了一天,其間除了吃飯,入廁就沒停過。他叫人做了一些飯菜正吃著,突然聽到外間一陣吵鬧,讓人一打聽,原來是他父親武衛國快回來了。
他一聽忙放下碗筷,快步往去大門口走去,一路上見家中人都忙碌準備著。到了大門口他看大夫人文氏和二夫人李氏以及兩個姨娘都到了,卻不見他幾個兄長的影子,想是還在參加狩獵活動沒有回來。
不一會兒,一陣“答答答”密集的馬蹄聲響了起來,武修閒看向聲音來處,只見遠處寬大的青石路上賓士著一隊有序的黑衣騎士,跑在最前方那人身姿矯健,穿著威武迫人的黑色鎧甲,披著隨風飄展的黑色披風,正是他父親武衛國。
武修閒看見父親在馬上的英姿心情激動萬分。守在門口的家人看見親人回來也爆發出一陣陣歡呼聲。
武衛國聽到家人的喊聲,心情也很激動,行至硃紅色大門後,猛地拽緊了韁繩,只聽得一聲高昂的馬鳴,所騎之黑馬人立而起,前蹄凌空踢騰數下,這才重重踏在地上。他身後騎士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