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鬼物此刻已經被按在了地上; 卻依舊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白不語。
白不語的鬼氣讓他無法動彈,而他也顯然很難相信自己竟然這麼簡單就被制伏。
鬼生自有勝敗,他也不是輸不起的鬼……但這輸的也太輕鬆了吧?他還什麼都沒做啊,怎麼直接就被制伏了?
如果眼前這個女鬼真的那麼強大,那為什麼要和黑白無常為伍?為什麼甘願在地府的手下工作?
一時之間,這隻鬼竟然沒有聽清楚白不語在問他些什麼; 所以夏夫人只能再次開口問道——
“為什麼會說閻王和鬼王同歸於盡了?”
為了避免這隻鬼在自己的鬼氣下無法開口說話,白不語特地收斂了一些鬼氣。
“閻王沒了; 鬼王也沒了……除了他們彼此之外,還有怎樣的存在能夠傷害到他們?!”那隻鬼物被白不語壓制得極為痛苦,所以在感覺到自己能夠說話之後; 他就大聲地喊了出來。
“閻王不就該好好地呆在地府嗎?”白不語看眼前這隻鬍子拉渣的鬼不像是在說話,但也因此而顯得更加疑惑。
只不過面對白不語的有一個問題,那隻鬼不再說話,只是上唇和下唇顫抖著,鬼氣也顯得奄奄一息。
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從這隻鬼的口中得知更多的資訊,所以白不語直接伸出手一掐,讓那隻已經說不出來話的鬼物直接在眼前灰飛煙滅。
此時此刻,被剛才那隻鬼堵在漩渦內的其它鬼也陷入了慌亂,畢竟當那隻鬍子拉渣的鬼剛出場的時候,它們原本以為對方就算談不上是什麼王者,也絕對是一個拿得出手的狠角色。
卻沒想到那隻鬼也就是剛出場的時候撂下了幾句狠話,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對方碾壓。
看到這樣的景象,那些鬼哪裡還敢從漩渦裡再蹦出來?!
白不語也沒有太在意之前的小插曲,畢竟她和那個閻王真的不熟,就算真的問出些什麼,估計也只是一個無聊的謠言罷了。
所以白不語又揮了揮鬼氣,將眼前這個正在自行變大的漩渦再扯扯開,最好可以拉開一個能幫她自己塞進去的口子。
可是白不語剛剛揮手,就突然發現雲河市的某個方向上空突然出現了非常可怕而龐大的黑雲,極為濃郁的鬼氣也自那個方向而來,在感覺到鬼氣強大的同時,白不語還能夠從中感覺到鬼氣自帶的強烈血腥味!
對方顯然來者不善!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不語按了一下耳邊的藍芽耳機,然後就聽見了另一頭謝必安有些著急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商業街和中心醫院的戰鬥都很順利,就算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也並沒有遇到什麼太強大的厲鬼,一切都還算應付得來。”謝必安的聲音聽起來卻一點都不輕鬆。
“沒有想到實驗小學那裡竟然出現了岔子。”
“實驗小學舊校舍那裡守著的是‘黑環’,他們的能力一般,所以能做的應該也只是堅守陣地而已。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很顯然《鬼界》的出口被完全開啟了!有大量的鬼從《鬼界》的門那裡湧了出來!”
“如果‘黑環’沒有能力把‘門’徹底開啟,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厲槐的手下主動開啟了門!他們想要主動開戰!”白不語伸手按住耳機,“我現在就趕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現在是週末,但聽到“實驗小學舊教學樓”之後白不語還是浮現出了一絲非常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您走了的話,雲河大學那邊的‘門’怎麼辦?”範無救地聲音也從耳機那邊傳了出來,“我們兩兄弟現在正打算趕往實驗小學,我們會讓剩下的鬼差繼續留守商業街,所以您可以繼續留在雲河大學。”
“那麼多‘門’,少一個也沒什麼。”白不語的鬼氣直接衝撞漩渦,堵在‘門’口處的鬼物被解決之後,整個漩渦像是被粉刷填平了一樣漸漸在半空中消失不見。
而那些被鉅變衝散出來的鬼氣,則全部都被白不語丟到半空中的那顆珠子吸收去了。又能換來清淨,又能給珠子充充電,這樣的事情白不語自然不會拒絕。
“既然對方已經率先發動攻擊,留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門’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去實驗小學看看我們今天真正的對手。”
說完,白不語頓了頓,又轉而問道:“謝先生,我想問一件事情。”
“不敢當,您請說。”謝必安似乎因為白不語的稱呼而感到誠惶誠恐。
“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