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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獅扭過頭,正好對上了符瑾瑜的眼神。
他不復平日的冷靜從容,眼神裡隱隱有幾分戾氣,甚至還有一絲躁意。
他問:“你怎麼死的?是誰殺了你?”
話音還未落,林獅的眼眶就已經泛紅,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她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瑟瑟發抖,她用充滿了恐懼和害怕的聲音,說:“主神一定是陸年年。”
符瑾瑜問:“陸年年殺了你?”
她又瑟縮了下。
“符哥哥,陸年年太能裝了,她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環抱著雙膝,整個人縮成一團,披散的長髮垂落,顯得整個人弱小又無助,眼眶的淚珠不停地打著轉兒。
符瑾瑜的聲音也軟和下來,眼神也恢復如常。
他握著林獅的肩膀,說:“不要害怕,有小爺在,你還不信我的能力嗎?我們一定能贏過他們,贏得這場遊戲,然後離開空間,回到現實世界。”
林獅吸吸鼻子,伸手把眼淚拭去,輕輕地點著頭,又說:“符哥哥,我信你,你一定可以帶我出去的。我家裡只有我一根獨苗,我還要照顧我年邁的父母,我媽媽不能沒有我,她……”說著說著,林獅又吸吸鼻子,開始抽泣起來。
符瑾瑜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別擔心,也別害怕,雖然我們落後一座塔,但也不是沒有勝利的機會。你先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是不是陸年年殺了你?”
林獅緩慢地點頭。
“是,就是陸年年殺了我。你下去後不久,我看你一直沒有回來,就想下去看看情況,沒想到反而被陸年年逮著了,她搶了我的干擾貓。我沒辦法只好回來,沒想到……”她一頓,聲音裡帶來哽咽,“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把干擾貓殺了,我沒來得及出去就死在了電梯裡。再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她反握住符瑾瑜的手,又說:“符哥哥,你要幫我報仇,主神不是江慕白就是陸年年,一定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你會幫我出去的,是嗎?”
符瑾瑜輕拍她的手背。
“會,我們一定能離開,也一定可以擊敗江慕白和陸年年。”
林獅問:“那……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符瑾瑜沉著聲音說:“先把干擾貓拿到手再說,差不多該出現了。”
林獅如小雞啄米式地點頭。
符瑾瑜又說:“我們現在損失一座塔,一號電梯的區域已經不安全了,只剩下二號區域。隔壁房間得想辦法封住,不然他們逮著機會上來,我們就是背腹受敵,”彷彿想到什麼,他叮囑林獅:“你記住,現在我們不能和他們硬碰硬,你不能落單。”
“我知道了。”
忽然,林獅卻說:“符哥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太弱了,我要是和你一起下去,恐怕只是個累贅,也怕又沒了一條命,到時候我們的防禦塔也岌岌可危,所以我還是不下去,但我可以在我們砸出來的窟窿裡把得到的干擾貓吊在半空中,這樣藍隊夠不著,又能充分保證我自己和我方干擾貓的安全,符哥哥你就能安心地和他們戰鬥。你覺得這個方法可以嗎?”
符瑾瑜覺得可行。
在他看來,林獅實在是個累贅,然而是自己的隊友,和遊戲勝負息息相關,能保證安全最好不過了。
此時,林獅又說:“雖然陸年年扮豬吃老虎,但我覺得還是江慕白比較厲害,可是他們兩個人對付符哥哥你一個人的話,他們的勝算好像比較大……不如我在半空中吊干擾貓的時候,把陸年年吸引過來,這樣符哥哥你和江慕白就是一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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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年和江慕白成功獲得兩隻干擾貓。
兩人都在砸開一個窟窿的房間裡,正想著怎麼利用這個窟窿上去的時候,忽然間,窟窿那兒探出了林獅的腦袋。
林獅對陸年年說:“符瑾瑜下去了,一分鐘內到。”
江慕白說:“你在耍什麼詭計?我們不會上當。”
林獅哼笑一聲:“信不信由你。”說著,一個照面,“咣噹”一聲,一個燒水壺就向江慕白砸了過去。
江慕白躲開了。
林獅又砸了個東西下去。
江慕白又躲過了,趁機對陸年年說:“林獅詭計多端,你哥哥不可能有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出去……”
林獅打斷他的話。
“你是誰?你也認識陸柏?”
江慕白看著林獅,說:“你到底是誰?陸柏根本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