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沒事吧?”
聞言古月一抬頭,就見眼前一個比她高了兩個頭還多,樣貌英偉,劍眉星目,一身白色僧袍,腳踏僧鞋的和尚站在前面,雙手合十,目光如電般看著她,不知為何她中手指一燙後,就有股想要和這個和尚結交的慾望,不過她心繫著李欣棋之事。
顧不得其他,當即匆匆對和尚點了下頭道:“沒事。”
說完就匆匆追了過去。
走得太急的她沒注意到,白衣僧人身後還跟了一名灰衣僧人,見狀詫異地問:“師叔,那明明是個男修,您為何稱呼他為女施主。”
“她在我眼中就是個小姑娘啊!”白衣僧人神色不動的說道,眼睛卻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中手指,剛剛碰到那位女施主時,不知為何,這根手指忽然燙的厲害,又感覺不到絲毫詭門邪法,到底怎麼回事?
灰衣僧人點點頭:“師叔的心眼通果然厲害。”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收到傳音:“施主就是施主,何來男女之分,你們給我回來!”
……
“就是這裡了,她來這裡幹什麼呢?”不知身後那一場官司的古月站在眼前這座五層樓高,外觀十分華貴奢侈的酒樓前,想到剛剛李欣棋就是進了這裡,十分好奇李欣棋之事的她殺不死自己的好奇心,加上處於易容狀態,只好被強烈好奇心催動,乾脆恢復了元嬰期的境界走進酒樓內。
一進來見這大廳內就是個跟剛才的小酒館完全不同的地方,方方正正,完全用靈木打造的桌子擺了三十幾張,大部分坐滿了人,其中李欣棋正坐在北面,臨近上樓樓梯旁的那一桌……也是這會距離及近,她才注意到李欣棋的左手右腳竟然沒了。
李欣棋這個將來會成為仙道宗宗主的女人,怎麼現在弄得如此狼狽,還不知道這是她的寶貝徒弟功勞的古月更是不解,修士的斷肢傷勢,要麼服用造化丹,要麼等元嬰期重塑身體,李欣棋想來攻於心計,不可能弄不到區區一顆造化丹吧!
就算沒有造化丹,她本來就馬上要突破元嬰期了,在秘境裡吸收了那麼多赤元獸精血,那些能量也應該足以讓她突破元嬰期,並且古月覺得以李欣棋的性格,不可能在自己金丹期頂峰了,還不做任何結嬰的準備,那她現在是怎麼回事?
古月略一感應,經震驚的發現她的修為如今竟在築基期頂峰,她遇到了什麼?為何修為掉落到如此境地,是女主對她做了什麼了嗎?眼見李欣棋如此狼狽,古月那些懷疑一時給扔到腦後,畢竟萬年玄冰所在可不是一個築基修士能闖的過去的。
古月邊思考著邊在李欣棋附近選了個空桌坐下,並跟店小二點了壺茶和幾個小菜,默默盯梢,眼見茶水喝盡,小菜吃完,以為李欣棋就是過來吃個飯的古月正要先離開,本來盯梢她就是一時興起,耐心不多的她正要放棄。
就見本來神態安然的李欣棋氣息有一絲紊亂,就在這時,樓梯上走下幾個身影,當先的是一身紅袍,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朱炎尊者,朱炎尊者身後,男男女女還有幾個身影,看裝束和模樣。
跟原著中所描述的瀛洲皇太女、東野少島主、方丈島主持親傳首席弟子無悲、皇太女小侍憐草、東野少島主侍妾阮續畫,無悲三師弟懷悲幾人很像,三仙島的下一代繼承人們怎麼會在這裡,還和朱炎劍尊一起?
就在古月疑惑不解時,她忽然看到一直沒忽略的李欣棋身上忽然飛出某種有點熟悉的氣息,還沒感知清楚這是什麼,就見這股微小的氣息飛速接近朱炎尊者,但這股氣息剛靠近朱炎尊者的護體靈光,朱炎尊者忽然全身紅光爆燃,一隻由火焰形成的硃紅火鳥在他身上展翅。
瞬間那股氣息連同周圍的樓梯、地板、桌椅等灰飛煙滅,李欣棋這是做什麼?她對朱炎尊者該是知根知底吧!這種貿然出手暗算,反而連人家護體靈光都沒突破的程度,可不像向來以心機取勝的李欣棋的手段,還是李欣棋如今狼狽的模樣跟朱炎尊者有關。
所以李欣棋報仇心切下,什麼都顧不得了,不計得失、不管成功與否也要出手?可能嗎?這可不是李欣棋的性格,就在古月抓瞎,想不出一個所以然時,自朱炎尊者身上朱雀火現身後,一片靜默的酒樓內,忽然吵雜起來。
“是朱雀聖火!”
“我們有救了!”
“七日回可以徹底解決了!”
“快去稟告天皇!”
“快去回稟島主。”
……
紛亂的酒樓內,向來霸道,只會對俊美男人溫柔的皇太女,滿腹的怒火看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