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去數萬年從未有人將仙君的位階如此清楚劃分出來。
飛昇上君倒也不是太難的事,仙界的上君不少,如瀾豐仙君、祝離仙君皆在上君之列,但是如當年未飛昇的太子、太子妃那般實力卓群的倒是不多。
上君之上,便是神位。上神之上,是那兩位遠古的神祇。
南澤仙君一心念著歷劫飛昇,家中只有承柯和快要分娩的師孃,師孃性子溫婉,見了跡堯很是歡喜,待他如同半個兒子一般。
久而久之,跡堯發覺自己對承柯生了情愫,可他是男兒之身,為了不讓承柯無法接受,索性隱瞞了下來,獨自離開,承柯發了瘋似的將他捉了回來,袒露了自己的心跡,那天晚上,藉著酒勁,他第一次知道兩名男子只見原來也可以纏綿。
只是沒想到,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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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澤仙君沉默了許久,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當年妻子給他的書信中確實有提到關於他的隻言片語,也說過他對承柯好得有些太不尋常,可他沒有放在心上,後來書信和妻子的屍身一同燒了,也就忘了那個曾經在家中住過的少年。
沒想到,承柯和他,原來是那樣的關係,難怪最後見他的那一次,他有些欲言又止。
扶了扶隱隱有些發痛的額頭,他朝跡堯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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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胤昏迷了幾個時辰才醒來,身上除了背後被利器整齊劃傷的兩道口子外沒有別的傷處,被幾位師兄輪番關懷了一陣後,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一覺便到了半夜。
夜深人靜,窗外只有鳴蟲的聲音,北胤彈出一道靈力點亮了燭臺,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躺了許久,身上的傷又裂了開來,疼得像要把他撕作兩半。
掌間凝起一道暗紫色的靈力覆在背後傷處,疼痛才稍稍減緩了一些,房門咋然被人敲響,心下一驚隱去了那道靈力,傷口差點兒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