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群人,一個個黑袍金帶、氣宇軒昂。
出入傳送大殿的行人,看到這群人的裝束,都恭敬地讓出通道,分列兩旁,以注目禮表達敬意。
金小姐眼睛一亮,小跑幾步,怯怯地叫了一聲,“單師兄。”
這一行人中,有一名英俊非凡的少年,二十左右歲,身材高大挺拔。
他聽到金小姐的聲音便望了過來,含笑著揮了揮手,“鈴兒。”
這一聲“鈴兒”,與一年多前一樣一樣的,金鈴兒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眼淚瞬間就湧上了眼眶。
金小姐真想飛撲到少年的懷裡,可是懾於這行隊伍的強大的氣勢,只能站在一旁,怯怯地望著。
佳人含淚凝望的柔弱模樣,令少年心疼不已,少年快跑幾步,向隊伍最前方的中年男子說了幾句什麼。
那中年男子笑道:“你去吧,傍晚之前記得回武神學院的駐地。”
少年恭敬地行禮,“弟子明白,多謝導師。”說罷,退出了隊伍。
等一行人走遠,金小姐才敢跑過來,拉著少年的衣袖,羨慕地打量,“這就是形神學院的院服呀,可真威風。”
那些少年也圍攏了過來,關係好的叫“單兄”,關係遠一點的,叫“單師兄”。
他們分明能夠感覺到,自己與形神學院的單師兄拉上關係之後,傳送大殿進出的行人,看他們的目光中都帶著極度的羨慕。
這份羨慕,讓這些剛剛感覺大丟面子的少年們,一個個又挺起了胸膛。
單師兄與眾人一一打過招呼,拉住金鈴兒的手往前走,邊走邊問道:“怎麼叫我單師兄了?這麼生分。”
☆、218,敢不敢鬥一場
金鈴兒一顆懸著的芳心這才完全放下地,羞澀地道:“有外人在嘛。”
她是怕單師兄進了武神學院,看不起她了,不敢表現得太黏人。
單師兄握著她小手的大手緊了緊,低聲道:“小傻瓜!你該叫我什麼?”
金鈴兒便羞羞地輕喚了:“禕琪……”
單師兄滿意地笑了,兩人並肩而行,單師兄高大英武,金鈴兒仙裙飄飄,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單師兄眼中愛意滿滿:“這套仙女裙果然適合你,也只有我的鈴兒才能穿出這種空靈韻味。”
金鈴兒含羞一笑,低下頭,卻忽地想起了剛才的事,立即惱火地撒嬌,“禕琪,剛才有幾個人欺負我。”
單師兄的眸光一冷,沉聲問道,“哦?廣域城還有人敢欺負你麼?就算不看我的面子,難道金家也敢惹了?”
單師兄名叫單禕琪,是廣域城單家人,單家在明永帝國只能算是比較強的家族。
但自從出了單禕琪這個天才之後,聲勢日隆,尤其是去年,單禕琪被選入武神學院後,投奔的強者很多,更是一步躍居成為一流的大家族。
金鈴兒的家族倒從來都是明永帝國五大家族之一,金家家主很有眼光,在單禕琪的天賦剛剛露出苗頭的時候,就同意讓孫女金鈴兒與其交好,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
單禕琪被選入武神學院之後,兩家更是結了親家。
能進武神學院的,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一般來說,家族中有人在武神學院,這個家族肯定沒人敢惹了。
何況,金鈴兒還是單禕琪的未婚妻。
那群少年忙加油添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在他們嘴裡,是簡瑗踩髒了金鈴兒的裙子,不但不道歉,反而還辱罵金鈴兒,她那個情郎南玢月也幫著欺負金鈴兒。
單禕琪心中替未婚妻極為不平,但人都走了,又能如何?
他只得安慰道:“算了,送去店鋪好生清洗一下就是了。以後若有機會再遇上這幾個人,再教訓也不遲。”
因為導師許了假,單禕琪先回家中見過父母長輩,便有時間與未婚妻一同遊玩一番。
熱戀中的人,總覺得時間過得極快,轉眼,就快到傍晚時分了。
單禕琪必須回駐地了,金鈴兒拉著他的手道:“禕琪,不如我們一起去雲中館吃晚餐吧,然後我送你回駐地。”
單禕琪本不喜歡在外面用餐,可想到在駐地要聽從武院的安排,不能隨時隨地見到未婚妻,便答應了下來。
雲中館是廣域城最出名的飯館之一,此時已經是高朋滿座。
單禕琪的名聲極響,一進來,便有許多人向他熱情問候。
單禕琪一面拱手向眾人問好,一面拉著金鈴兒往樓上的雅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