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3 / 4)

截的木頭,哈哈大笑。

安強看他的目光越發不善,可是餘勁說得難聽,卻很有道理。

他這房間偏偏就沒有刀子,只能拆些木頭防身,不過是聊以**罷了。

“行!我求你們,讓我們進去待一陣,等天亮我們就走,絕不給你們添任何麻煩!”安強大聲吼道。他見到餘健的表情還是有些勉強,似乎並不想答應的樣子,又連忙補充道,“村長,我們之前的確是相處得不好,但現在還分什麼你我?不都是那個瘋子的眼中釘?”

最後一句話終於說動了餘健,他猶豫幾秒,就點頭,“好吧,你們進來。”

安強大喜。

他正想要跨過門線,又猶豫了,畢竟滿地擺著的這些,可不是什麼物件。這些頭顱的眼睛都是圓瞪瞪的,教人脊背發涼,要是從他們頭上跨過去,安強可能這輩子睡覺都沒法安穩。他趕緊招呼著其他人,“我們先把他們搬到旁邊去。”

“明天跟我們一塊把他們下葬,完了你再走。”餘勁補充道。

“行!”安強爽快地答應。

甦醒的餘勁,拿著刀的餘勁,在大山村裡的威嚴都是毋庸置疑的。

溫頑懷疑這些人的忌憚可能是——誰敢惹個瘋子呢?何況是半瘋不瘋那種。

安強他們房間的人一起動手,把人頭都移開,終於給門前開出一條血路。所有人頭放在地上時都很正常,但挪開時截面卻都開始滲血,看來是因為截面太平整,放在平整的走廊瓷磚上時才會正好把血堵住,一抱起來那些鮮血又開始爭先恐後地朝外狂湧。

“這人刀法很好。”蒙惇不掩欣賞,是對刀法的欣賞,不是對刀手。

在他看來,這刀該用來殺奸邪,而非殺良民。

搬出一條血路後,安強帶著另外五個人進來了,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都不睡覺,就挨著床,等天亮。進來以後,安強等人的情緒終於稍微放鬆了一點,連看著溫頑的表情都變得友好許多,溫頑終於知道原來這五個人跟安強都是兄弟,堂兄弟。

“你們怎麼突然想到過來跟我們呆在一起?”蒙惇問。

安強給自己倒了杯水,捧在手裡喝,可能就是這杯冷水壓下了他心頭的燥熱。

他回答道:“其實之前還好端端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溫頑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這種話。

“就為了這?一種預感?”溫頑好奇地插嘴。

安強的一個兄弟說:“他預感很靈的。”

“反正以前我預感會發生壞事,通常就真的會發生,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搞的,不過……還挺準。”安強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或許是想到馬上就要走了,跟之前那場村會時相比,明顯話癆了許多,“所以,我得來找你們一起待著,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的話……至少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哦,所以你果然是來求我們的嘛。”餘勁大煞風景地開口。

這次連餘健也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吧你。”毫不留情。

溫頑想,如果餘勁不是村長的兒子,他應該早就給人套麻袋圍毆了,養成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明明餘健也是居功至偉,現在卻讓兒子閉嘴,好像有些太為難人吧?話說回來,安強來求他們一起待著的理由居然是“有不祥的預感”?溫頑聽著就覺得好笑,這未免也太荒唐了。

什麼時候,預感也能讓人如此忌憚?難道這位安強先生,其實是一位預言家?當然,免不了有些人會因為預感而避諱,溫頑也避免不了,但能夠如此坦蕩說出來,以預感作為一切行事準則的,她至今也只見過一個安強。很有意思啊,這個地方,可惜她很快就要走了。

餘勁的嘴給他爸一個眼神堵住了,餘下的人就更加沒有心情聊天。

溫頑回到床上坐著,偏頭去看田歌謠,她竟然還在睡。

看來真是醒得太早,她之前摔成這樣,明明剛痛哭過,一睡覺又沒事了。

怪不得說六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說哭就哭,說笑就笑,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小孩子倒是活得快樂,可惜大人再怎麼羨慕,也無法真的像小孩子一樣活著。

同樣的事,小孩子做是天真有趣,大人跟著做可就是不懂事了。

田歌謠睡覺時無聲無息,不磨牙也不打呼嚕,非常乖巧。

溫頑扭頭看了田文一眼,無奈,可不是,不乖巧早就被這兇悍的父親給罵死了吧?她正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一陣嗚咽聲,低頭看去,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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