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摩吾徒,沒想到你有此福緣,看來天意佛旨如此,‘烏瑪寶藏’屬於大慈悲天了。”
“大覺”欽哲撇了狼狽不堪的頂果和麵sè蒼白的雷méng,欣喜的向孜摩跑去。
“站住,烏瑪大神的遺物,我魅古不點頭,誰人敢動?”
“呦呵,老魅,你好大的口氣,孜摩是我的弟子,他福緣深厚,méng佛祖垂青,得此寶物,你不能看著眼紅,要出手跟一個晚輩爭吧?”
欽哲連諷刺帶挖苦,說得魅古老臉一紅,不過他豁出去了,不管怎樣都不能讓“烏瑪寶藏”落在大慈悲天的手中。
陀三和淨靈是一個心思,他倆不約而同的攔住了欽哲的去路,用行動支援了魅古。
臉sè一變,欽哲一聲佛號出口,“怎麼,大逍遙天和大梵天要公然聯手打壓大慈悲天不成?”
儘管目前的局勢和形勢大家心知肚明,但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更沒有公開明言,欽哲這話意有所指,他的話讓陀三、魅古、淨靈都不敢接茬。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兩位師叔怎麼了?”
孜摩滿臉的疑問,他沒想到才幾個時辰而已,平素杳無人煙的伽河之源竟然來了這麼多大神級數的人物。
“老丈,這是怎麼回事?”孜摩轉而問我。
“呵呵,都是極水湖底古洞寶藏惹的禍,那是烏瑪大神的遺物,這不,人人想分一杯羹哪”
我又燒了一把火,我想想看看孜摩怎麼處理這複雜的局面,怎麼處理本該屬於他和達娃的寶藏。
“哦這些就是‘烏瑪寶藏’,我明白了,我說怎麼會有三瓶佛丹和三份古拙的玉簡”
“什麼?那是大神留給三系後世的東西,你還不拿出來,你想據為己有不成?”
“不魅古族長請不要jī動,我絕沒有據為己有的意思,既然這是烏瑪大神的遺物,孜摩立即歸還。”
光明磊落,面對驚天寶藏bō瀾不驚,毫無貪念,這個孜摩的確不同凡響,我看得是點頭不已。
“孜摩不可,你能得到寶藏,是天意使然,這關乎大慈悲天的尊嚴榮辱,你不可sī自做主,一定要上稟聖師,再做定奪”
欽哲的語氣非常嚴厲,這令孜摩猶豫了,涉及大慈悲天和聖師億耳的事兒沒有小事,他還真不敢冒然決斷。
“哼欽哲,你的貪yù之心簡直令人作嘔,你連你的親傳弟子都不如,你還有何臉面為人師表,大慈悲天還有何顏面存於世間……。”
魅古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一個似遠又近,似虛又實的蒼老的聲音打斷,“我佛慈悲,天意有張有弛,命運如星河流轉,點點滴滴皆是輝芒,輝芒落地成雨,恩澤大地,衍生了萬物生靈,衍生了福兮禍兮……。”
一個白鬢白鬚,慈眉善目,粗布披肩,麻衣布鞋的老者御風而至,他質樸古拙,平凡內斂,毫不惹人注意,他有著一雙淨潔、廣袤、深邃、睿智的雙眼,他整個人充滿著悲天憫人的味道,儼然證果虛空的佛祖一般。
億耳來了“烏瑪寶藏”的yòuhuò夠大啊
億耳的這通雲裡霧的開場白晦澀難懂,不過有心人還是聽出來了,孜摩得到“烏瑪寶藏”是天意命數,是福膽敢阻攔的是忤逆天意,是禍
這個譽滿天下的佛陀聖師,這個貌似無傷的老傢伙更yīn更狠,大慈悲天生死存亡之際,他又失去了億凡這條獵犬,終於lù出了噬血兇殘的本xìng,他是不會放棄“烏瑪寶藏”的,他要借勢,他要藉助天意、藉助烏瑪遺物拼死一搏,負隅頑抗,跟大梵天展開終極較量。
“拜見聖師”
大慈悲天的神僧跪下了,孜摩拉著達娃跪下了,可陀三、魅古等人卻沒什麼反應。
呵呵,同為聖師,這種場面與疊伽在龍城的待遇相比,億耳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可謂徒有其名
“孩子,流浪漂泊的日子很苦,回來吧回到慈悲的懷抱,讓你體內正義的輝芒光耀大地,你將成為大慈悲天的希望和未來,過來吧孩子……。”
“佛祖逍遙,億耳聖師,烏瑪大神的遺物都有些什麼,你應該清楚,那東西幫不了你的,與其再樹強敵,不如放下”
“陀三,你不用說了,大逍遙天在我眼裡還不算強敵,你們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不多,須知chún亡齒寒,該做打算的也包括你,你如果還不醒悟,結局又有何不同”
陀三聞言神情一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億耳話中的沉重和苦澀,大梵天的心思誰都mō不透,群配堅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