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
“王藥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這邊思忖對策的時候,他們前方三人小組內境界最高的修士已經喊了起來。
江祈淵看蘇婉轉頭望過去,猜到這藥效只對修為和身體有壓制作用,便回頭將視線也轉移了過去。
只見夜色之中,兩個人影佇立,其餘諸人都跌坐在草地上,神色恨恨地看向站立著的兩個人。
“王藥師,你效力我家老祖多年,如今因何背叛我家公子?”如果說其他人是驚懼,那劉野便是驚憤交加了。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光是聽聲音,都可以感覺到他話語裡滔天的憤怒。
傍晚前王海剛將火炎丹煉製完畢,叮囑葉訴最好當場煉化。
如今葉訴剛服下火炎丹不過兩個時辰,距離完全煉化還有三個時辰的功夫,根本無法動彈。
王海對他的憤怒全不在意。他看了眼緊閉雙眼的葉訴,冷哼了一聲:“自然因為老祖已經隕落了,我要再找一個靠山。”
王海的答案,也是秦越的答案。
他們陪著葉訴跑這一趟,就是因為他們的新靠山想將葉家老祖的血脈趕盡殺絕,卻又不好親自動手,於是趁著葉訴在外的機會,最好是無法使用任何老祖留下的法器的時機,抹去葉訴此人生存過的所有痕跡。
至於其他人,不過是一群煉氣期的跳樑小醜,哪怕殺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聽出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另外兩個小隊的人都是背上發冷。
他們一直以來不敢與葉訴交好,是因為他們知道葉家那位金丹老祖已經隕落,他們害怕葉訴有仇家,更害怕葉訴以為他們的接近心懷不軌。
可他們沒想到,自己百般小心地完成任務,又千辛萬苦打過了絨羽鷹,卻還是要折損在這裡。
秦越也不是多話之人,看在和劉野曾經共事於葉家的份上,勉強答了一句已是極限。
他走到張家二兄弟面前,正要動手,卻聽得遠處一個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