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反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那個阿薩一邊在懷裡面摸著什麼,一邊頭也不抬的道:“事實上我比你們北邊的蠻夷要優秀的多,您完全可以放心,啊,找到了。”
居然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大捧鮮豔的花朵,擠眉弄眼的向念兒走去,情誼款款的道:“美麗的小姐,你有著一副天使般聖潔的容貌,在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的餓黑邃眼睛被迷失了心神,我非常的仰慕你,請接受我對你……”
話還沒有說完,念兒已經被嚇的大聲驚叫了起來,哪裡有這麼不含蓄的人。
他現在的和親二字太過突然,君劍沒反應過來,這下面的一長段子話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當下鼻子都給氣歪了。
一邊在威脅父親。一邊卻是在正兒八經地對女兒求愛,君劍心裡面那個憤怒啊,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黃毛小子給扇到天邊去。
居然在打念兒的主意,簡直是不可原諒。
更加讓君劍感到不能容忍的是,這小子居然把歷史上那些所謂的臭名卓著的和親字眼和自己最寶貝的念兒聯絡在一起。
對歷史上的那些皇室,他也是極為不恥地,用女人去賄賂敵人。這種方法他們也能想象的出來。
就算是能達成一定的協議又怎麼樣,還不是天真的可以,還不是啥時想撕就撕的玩意。
那些蠻夷們之所以答應和親,還不是沒能力徹底地進犯中原,只好來找朝廷找這個臺階下臺。而朝廷,還真的就答應了。
悲哀。
也是正因為如此,他一直都避開著那幾乎要賜婚於他的景陽,做為男人的一方自己是吃不了虧,可就是對這種權力的交換極為反感。甚至可以說是牴觸,只到景陽公主平安而走,他才在內心處鬆了一口氣。
現在沒想到。居然有人要求到自己地身上來了。
念兒可憐兮兮的道:“師兄,你不會把我個送出去吧,那個人,簡直是討厭死了,妖怪一樣,行事也可怕的很,真地要和他在一起的話,那念兒一定會天天做噩夢的。你不會這麼的狠心,是不是?”
君劍連忙安慰:“他正在做夢呢。”
對著眾人保護下的阿薩冷冷道:“你罵我也罷,說什麼東方民族的什麼也和我無關,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將腦筋動在我身邊的人身上,而這個世界上可以稱為我身邊的人絕對沒幾個。很不幸地恭喜你,你已經中了大彩……”
“本想把你完整的帶回去好好交流的。現在看來,最最適宜你的方式,應該去做解剖的材料……”
阿薩鐵青著臉道:“我可以把你地這句話理解為宣戰麼?”
君劍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你這樣說也可以,在我地理解是將要進行一場屠殺!”
隨便的瞄瞄他們防守的烏龜殼,一邊傳音讓念兒伺機而動,將還在暈忽忽的玉矢天給扔到一邊的河水裡面清醒清醒。
阿薩雙手捧起,然後就是有一個大火球給扔了過來。
撇了撇嘴,一閃身就避了開去,就這準頭,自己都有點為剛才吃了敗仗的玉矢天感到不值。
腳尖一捻,剛才被那些人扔掉的一柄尖刀就跳到了半空中,在後面輕輕的送了一把勁,尖刀就嗡的長鳴一聲,迎這那個重灌戰士就飛了過去。
那些人們的白色光罩又起,想把這倒給擋回去,也讓那小子吃一吃苦頭。
可是,在眾人的目光中,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那人盾牌外三寸的地方,本來飛行速度用肉眼幾乎看不到那柄刀,卻忽然停了下來,靜靜的浮在空氣中,好象是永久以來一直呆在那裡沒動似的。
君劍向玉矢天那邊笑了笑,老傢伙恐怕已經醒過來了,那在眼皮底下轉動的眼珠並不能瞞住所有的人,輕打了一聲響指,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道:“看清楚了,這個烏龜殼應該這樣破……”
那雪亮的尖刀嗡的一聲,在半空中不住的抖動,彷彿是受了大力一般,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速度是越來越快哦,漸漸已經不能用眼睛辨認它的明確形象,只能看到一道散發著寒芒的光柱向臉色大變的人陣逼去。
在前面最先結觸的幾個人開始臉上豆下的汗珠一個勁的向下面流,變嘰哇的說著什麼,好象十分恐懼的樣子。
後面給他加各種光芒的人群也是一片大亂,阿薩更是臉色鐵青,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用這種方法來對待自己的無敵防禦,看樣子不能就這麼讓他鑽下去,否則的話就算是最堅硬的盔甲,也要多出一個洞來,更別說在他後面沒什麼抵禦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