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以前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算不少,那時候怎麼沒想起來自己會毀了他們一家。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無知者無畏,不見者不怪。
君劍苦笑,這個畏可就不得了,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冷血心腸,殺人狂魔,又能有多少。
就算是心一狠動了一個,可後面地呢。
沒看見可以麻痺自己,隱瞞自己,大家一起裝做不知道,多好。
路再也趕不下去了,不習慣被別人保護的君劍沒奈何只得把這一地區的人手全部給召集起來,前面的探路威懾,後面的護駕掃尾,聲勢無比地浩大。
為了方便,君劍還命他們直接穿上了行動時的夜行衣,自己可不想走在血染地土地上。
不用自己動手,真好。
那些小小強盜們不知道別的可以,可對這些把他們一次次的老大們幹掉的人可是無比的熟悉的,最不濟的也在別人的口中提到。
妻子相問,兒子質詢。
牛鬼蛇神一瞬間就跑了個乾淨。
君劍一見效果不錯,這個世界,清淨了。
乾脆讓最前面的人舉起了一個牌子,並不是那些朝廷的官員們的肅靜迴避什麼的,反而讓人畫上了自己未來的路線圖……
為此,念兒又開始大笑自己,幹什麼嘛。
來看牌子的人還是不少,聰明的人總是有的,傳十傳百,而且威懾力急劇加大,幾乎形容成了惡魔過鏡,大家都跑啊。
於是,君劍又發現自己做了件錯事,最近怎麼回事,下個決定都是有這麼多的後遺症。
沒強盜了,沒行人了,客棧中沒老闆了,小鎮上面沒人了……全部都是安靜的可怕。
沒地方打尖。
自己帶的這批人,恩,什麼都有,就是沒個做飯洗衣服的。
灰頭土臉的感覺是多麼的可怕,念兒更不滿的叫囂。
那些撤離了危險地方的人們終於以為自己可以吐出了一口氣了,這下安全了麼。
可是,應該讓他們明白的是,聽不認識的人許諾是絕對沒有作用的,那群可怖的黑衣人們沖沖向了路線周圍的地區,幾里內找不到人,就是幾十,幾百裡。
驚奇的是,沒有再流血,來不及躲避的人只能呆愣著看那些老闆啊,小二。洗衣服的大媽,酒樓的廚師,用繩子給栓成一串,趕牲口似地。
反抗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羅嗦的直接拖著走。
不能理解這些可怕不請自來的“客人”們究竟想幹什麼,但已經來不及拖家帶口的逃難了,只能關窗的關窗。閉門地閉門,個個都躲在床底下祈禱著各路神仙,希望不要燒到自己的頭上。
也許現在有神仙真的在聽他們的企願,那些掙扎的人喊叫地聲音逐漸的遠去,直至沒了聲息半天。才有幾個膽子特別大的出來看看。
君劍可不知道他手下面的人都是跋扈慣了,經常殺人的他們,對“請”這一個字眼理解地就和平常人不一樣。
怎麼能儘快的達到目的就怎麼做,至於這些人怎麼想,那不關他們地事。
現在。好象人都被請齊了,君劍他們又恢復了舒心的旅程。
某個時候,君劍面對前桌子上滿滿的美味佳餚。那些大廚們個個都被鋼刀架在脖子上面,做的不敢不用心。
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忽然沒有了胃
拍了拍腦袋,和女兒在一起感覺是很好,可就好象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已經是深夜了,倩兒卻還沒有安睡,正坐在床前忙著女紅,不時的低語輕笑和青玉商量著什麼。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她地女紅已經非常的熟練,再也不會象以前那樣,只是給公子縫上一件的衣衫都要在手指上面紮上好幾個洞,浪費了不少的布料。
因為,君劍一般都喜歡雪白的顏色。
儘管。只要她要求,手底下自然有大把地人幫著她做。可還是不情願,有些事情,是別人替代不了的。
而現在,看到手底一件件精巧非常地小小衣衫漸漸成型,心中不禁湧上了巨大的幸福,也許,用不了多久,這些,就能派上用場了吧。
已經能夠想象自己懷抱一個粉嫩的嬰兒,依偎在君劍身上的情景。
青玉的臉躲到了陰影裡面,感覺到臉上的肌肉有一點點的僵,這些天,已經微笑的太久了,從小,自己都喜歡一個人坐著,也是因為地位的問題,哥哥弟弟們都在忙著爭權奪利,身邊的下人們對她的雷霆手段心存畏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