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吶喊著上來衝鋒,反而擺出了一個明顯的三角陣型,將剛才那個自稱阿薩的人給圍在了最中間,穿著沉重盔甲的站在最前面,甚至還從行李中拿出了一個巨大的盾牌。身子周圍浮出了一層白色的光罩。
有點象少林的金剛護體神功練到十層以上地外部表現,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上能擊破他的人是少之又少。
玉矢天瘋狂的衝擊的就是他這三角尖頭。
他也並不是失去了理智,想去擊破這個看起來是陣型中地最銳利的部分。
因為,這個人拿著劍雖然古怪了一點。可和中原的那些劍士們應該有很多的共同點,殺起來可能會順手一點,其他的人,沒有見過。
玄鐵尺在半空中猛斬,一道勁氣從天而降。對著他地頭盔上擊了過去。
相比其他的盔甲盾牌什麼的,這個相對來說是要害。
那人也是大喝一聲,巨劍猛揮。上面浮現出了剛才那個老掉了地人沒有用成功的光芒,還是有點的不同,他的劍上面開始冒出熊熊的火焰似的紅光,迎著玉矢天猛砍。
好象並沒有實體的接觸,半空中居然發出了鋼鐵交鳴聲。
玉矢天在半空中的臉色蠟黃了一瞬間,這是什麼劍術,明明是沒有內力地,卻可以和自己對了個勢均力敵。
牙齒一咬。不信邪,臨空玄鐵尺頻頻刺出,形成了一個周身全是劍鋒的光影,然後似一顆流星向裡面上那些人墜去,這可是他新近悟出來的招數。以尺作劍,沾沾自喜的把它命名為馭劍術。
君劍看了他用出來這一招不禁失笑。要是聽了他認為的名字恐怕更是覺得不可思意。
真正地馭劍與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一直以來只是江湖中的一個傳說,畢竟誰也沒能達到那個境界。
要求地能夠練化出來劍魂,隨意的聽從自己主人的命令,這好象只有那遙遠的劍仙才有可能做到。
至於自己,心情不禁有一點點的頹廢,確切的說,噬魂曾經是自己的配劍,但也僅僅如此,卻並不是自己的飛劍,和現在的它之間,就好象是關係被強行拉近的親戚一般,或者是和某個偷了自己劍的不良老賊達成的協議。
老賊是幽魂而非劍魂,別看只有這麼的一字之差,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故老相傳,真正的劍魂實際上就是一個靈魂的分身,以劍入魂,可以自由的出入體內,動輒如唸了,完全的隨心梭所欲。
想想那些的益處,可一看現在,哪裡還有“劍魂”和主人討價還價的。
有意識是好事,可意識太過精明就是主人的煩惱了。
比如說,他不順心的時候可以跑路,辦事的事情可以講價錢。
喜歡什麼什麼的劍鞘啊,必須用什麼珍稀材料做成的劍穗啊,不見賄賂是絕對不動身的。
而且還有些說不出口的原因,你能夠無條件的完全信任另一個靈魂麼,甚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然交到他的手上面,並且他還和你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表面上談的來而已。
時時刻刻都得多個心思……
腦海裡面回想起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一瞬間,君劍對玉矢天新創出來這種劍訣很不以為然。
看起來凌厲無比,可是花招過多,又不是女孩子們過家家使用的玩意,劍法,本來就是用來殺人的,太多多餘的動作只會減輕他的威力。
除非你比對手的本領要高十倍以上,否則任何時候的疏忽都可能導致飲恨。
招書雖然不怎麼樣,可那老小子的江湖閱歷果然豐富,現在對方就好比一個鐵烏龜一般無處下嘴,這種的亂刺一氣沒準會達到效果也說不定。
也許是感覺到對手的威脅,那個三角陣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領頭的那個大劍士忽然用牙齒咬破了舌間,一口鮮血噴到了那光罩的身上。頓時擴大了一倍不止,同時身後地幾個同伴也各自動手向裡面加料,就算是剛剛從暈血中醒過來所謂阿薩貴族,也拿出了一個小棍子向裡面伸了進去,唸唸有詞。
君劍眯著眼睛,遠遠的看去,忽然覺得裡面有點五顏六色的味道。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回去看看念兒受驚成了什麼地步。
看著在那陣當中臉色扭曲的貴族阿薩,冷笑一聲,別以為只有你自己愛乾淨,摸了一摸身上白色長衫,還有上面有些錯亂的針腳。這可是青玉費盡心思給自己做的,也不知道,從來不好女紅的她,在這上面到底留下了多少地血痕。
玉人的心血,現在可是經不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