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一通火,現在的南宮孤心情好的很,問到:“劍兒呢,怎麼還沒有回來,那小子,根本就沒個當父親的樣子,要是我啊……”
夫人笑眯眯地問道:“要是你會怎麼樣?”敢罵兒子,她這一關就過不了。
南宮孤尷尬笑道:“沒什麼,當年劍兒剛出生,我可是一直都沒離你三步,照顧的可算無微不至,那小子怎麼都沒學了我一點。”
“哼!”嬌媚的瞟了他一眼。
就在兩個人情誼綿綿地時候,一個人猛的推開門進來。
打斷了好事,南宮孤當然不能輕易罷休,黑著臉太起頭來,驀的張大了嘴巴,好象見了什麼特別怪異的事情,接下來驚訝哈哈大笑起來,笑久了便上氣不接下氣,劇烈的咳嗽。
南宮夫人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看向門外的那個人,也是一樣地驚訝,“劍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趕緊的過來,讓娘給你揉揉……”
也怪不得他們笑成這樣子,現在他們的寶貝兒子,哪裡還有以前風流倜儻的樣子,一身的長衫幾乎變成了布條,灰頭土臉地,面孔上也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幾個大包,鼻青臉腫地,看起來是格外的狼狽。
他現在已經是夠鬱悶的了,在衙門的外面還好說,運起輕功來等閒人根本就看不見,可剛剛落下來的時候,幾個魔宮中的下級弟子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人居然也有吃苦頭的時候?非的君劍將可憐的臉蛋擦乾淨一半,他們才誠惶誠恐的退下,也不知道肚子裡面已經笑翻天了。
進了門還要被這兩個不良雙親嘲笑,頓時就是氣哼哼的。
放下的開玩笑的心思,南宮孤正色問道:“遇到可什麼人,要不要現在全城戒嚴?”君劍的本事他知道的不多,反正是認定了一點,兒子一向做事情都不願意吃虧,可現在他這個樣子,明顯是沒報復回去,事情大條了。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在南宮孤的心目中,單獨的幾個人能將兒子打成了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他現在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動用軍隊了,兒子麼,自己打打罵罵那是天理,儘管他從來沒達到目的,可是被外人欺負了那還得了。
看向了君劍,在他的想法中,受了如此委屈的他,應該忍不住自己的沖天怒火點齊兵馬前去報仇吧,這樣也好,還真的想瞧一瞧寶貝兒子和他的嫡系到底隱藏了多麼深的實力,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君劍非但沒有象他想的一樣,反而是一副難以想象的頹唐之色,好象雄心就這麼一下子就被全打壓了下去。
南宮孤頓時勃然大怒,喝道:“身為男兒。就應該頂天立地,怎麼就受不了一點的委屈,有敵人並不可怕,只要他們還是人,就總能找到對付他們地辦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君劍無力的搖了搖頭。哪裡有這麼的簡單,暗自嘀咕了一聲,“他們應該早就不是人了吧……”
沒理會眼睛瞪的老大的雙親,隨便打了個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內,他需要好好的靜一靜。想一想未來怎麼走。
回憶起來剛才地那場大戰,還是心有餘悸,都是一群什麼怪物啊。
今天算是訂下了一次虧本生意,不過,好象還撈回了不少。心中還略微的有點得意。
那些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多少年來終極力量的享受,打鬥起來全然沒有章法,往往是發了一道劍氣什麼的就呆呆的在那裡看結果如何。這正好給了君劍一個機會,象他這種有了多少次在生死邊緣掙扎經驗地人,馬上就開始了反擊,在自己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也把他們給打了個鼻青臉腫。
一陣的無奈,看樣子還是自己吃了不少的虧,可沒辦法,他們的肉體實在是太強橫了,怪不得他們不躲閃。小心翼翼地測了測他們肉體的強度,不得不有了個讓他垂頭喪氣的結論,畢竟噬魂在手,也只能劃破他們一點點表皮而已。
本來沒本錢翻本地君劍,向暴怒中的他們又丟擲了威脅。“你們可以在幾天毀了我,可是我早就給屬下了密令。一旦有什麼不測,將對大地上面你們所有的子孫包括你們姓氏的人進行毀滅性打擊。”
先前被君劍騙過了的那個,好象怨念更盛,“這小子還在說謊,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誰……”
悽慘的躺在地上的君劍一邊咬牙修補著體內的創傷,一邊又似無所謂地道:“那還不簡單,就在傳說或者記載中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些人十分的驚異,相互看了看道:“傳說不盡信吧,你怎麼能把希望放在那上?”
“呵呵,反正其中肯定有吧,殺錯了幾個又有什麼大